一論道,一眨眼間便過去了數十日,老者與傅銘皆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只不過,此刻門外來了一位,因為有大事發生,故急匆匆而來,打斷了兩人的論道。
“啟稟師傅,乾澤宗有大事發生,宗主特意前師傅前去討論。”門外的弟子畢恭畢敬道。
老者看了眼傅銘,掐指一算,微微笑道:“道友,你的麻煩來了。”
“乾澤宗嗎?”傅銘眉頭一皺,道:“難不成是藍冥之死被發現了?”
老者微微頷首,一塊令牌飄向了傅銘,開口道:“此物乃是聖域太澤宗的宗門令牌,若道友日後有緣遇見去了聖域的先輩,還望道友替老夫向先輩問候,一切的話語,皆在令牌之中。”
“這……”傅銘雙眼一亮,不由看向老者:“難道前輩與她認識?”
老者卻是笑而不語,而是緩緩抬起右手,輕輕一揮之下,黑『色』裂縫突然間便出現在傅銘的身前。
“此路通向水州,應該是道友的下一站吧。”
傅銘感激地看向老者,收下了令牌,抱拳道:“多謝前輩相助。”
“切記,你命中會有一劫,浴火重生後,定可無敵於九界。”老者滿含深意地說道。
“有一劫?”傅銘聽後,記在了心裡,隨後便踏入了裂縫之中。
咻……一瞬息,裂縫合攏之下,老者卻是含著笑,靜靜地看著身前的畫卷,嘴角卻流出了一行鮮血,可他卻無喜無悲,彷彿完成了什麼心願。
下一息,只見他的頭一垂,生機詭異地流失,臉『色』頃刻變成蒼白之『色』,氣息全無。
門外的弟子還在等候著,足足等了一刻鐘,方才發現不對勁,推開房門一看,大驚失『色』。
頓時,整個太澤宗被驚動了,紛紛來到了老者的身前。
數日之後,太澤宗舉行了浩大的葬禮,顯然老者的身份驚人。
只不過,傅銘對於這些全然不知,即便知道了,他也不會明白老者為何將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
……水州之中,傅銘一路暢通無阻地凌空飛行,腳下是無窮的海域。
水州其實與坎界的環境相差無幾,屹立於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海上到處都是島嶼,修士們與海中的妖獸搏鬥,一個個都是極為擅長水『性』的。
因為這樣的環境,造就了水州內的修士幾乎都是水行修士,除了一些外來者之外。
不過,水州最大的特點乃是水產豐富,海中的妖獸被殺死之後,他們的血肉可是極為寶貴的,修士們食用之後,定能源力大增,好比用源玉來修煉一樣,但這僅限於水行修士。
如此一來,水州修士的整體實力也是強大,雖然與天州相比遜『色』了一些,但卻比風州強大太多了。
來到了水州之後,最讓傅銘頭疼的就是下一股天乾道意,竟然藏在深海之中,顯然是被一位妖獸收藏了。
當初,金光道身是待在乾界迎向天地大劫的,可隨著這一界紀的修行文明發展,往來乾界的修士得到了天乾道意後,自然也會去其它地方,也就讓天乾道意很大一部分散落在了除乾界之外的各地。
在乾界之中的天乾道意,金光道身可以輕易收回來,可流落在其它地方的道意,只能靠傅銘去收回。
但萬幸的是,天乾道意並沒有被帶到聖域,仍在五域八州之中。
不一會兒,傅銘便來到了一座島嶼之中,悄然地穿過守護島嶼的陣法,他落到了一座城池的郊外後,便擠入了人『潮』之中,開始在城池之中打探四周的情況,總不能莽撞地去闖不知實力深淺的妖獸領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