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哧——
唿吸聲很重,跑到門口就不跑了,像是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外面亂了起來,喊殺聲四起。
“抓住他們。”
“神醫說了,格殺勿論。”
“殺。”
“上當了,走啊。”
“順子!”
一聲怒吼打破夜的平靜。
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聽聲音來的人不少。
柳鐵柱把窗子推開一條縫。
兩個人湊過去往外看。
月光慘淡地照在院子裡。
跟其他地方相比,這個院子平靜得詭異。
順子提著刀慢吞吞地站起來。
“輝哥。”
輝哥痛心地看著他:“我當你是兄弟,你就這樣對我?”
“輝哥,我勸過你了,你還是要一意孤行。”順子吸了口氣,傷口太疼了,一直在隱隱作痛。
“你讓開,只要我們抓住這個大財主,用他來威脅,兄弟們就能得救。”前來抓他的人都在靠近這個院子,輝哥急了。
“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傷害我的主人。”順子說。
“就憑你一個人不是我們的對手。”
“少跟他廢話,殺了他,不然就是我們死。”
時間來不及了,再磨蹭下去他們就要被活捉了。
反正都要死,不如拼一把,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
三個人朝著順子撲過來。
順子不是他們的對手。
一次一次地被打倒,又一次一次地站起來。
俆芙蓉看著。
柳鐵柱說:“該結束了。”
他推開門走出去加入了戰場。
當這些人都趴下了,周圍突然亮起火把。
士兵的尖刀在火光下閃爍著逼人的寒意。
以輝哥為首的團夥全部落網。
俆芙蓉給順子看傷。
順子說:“他們人太多,我打不過,被梆起來扔在一個坑裡。我聽輝哥說他們晚上要搞襲擊,當時心裡很著急。”
還有些恨自己,為什麼要跑一趟,反而給新主人帶來了麻煩。
如果主人出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想你一定是出事了。”俆芙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