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走過來,冷著臉問:“芙蓉呢?是不是也沒有起來?”
“起來了。”柳鐵柱也板著臉。
“那怎麼不見他人?”張氏窮追不捨。
柳鐵柱煩躁地挑了下眉,扯過帕子用力按在臉上,裝作沒有聽見張氏的話。
張氏不依不饒地說:“越來越懶了,才嫁進來時,明明很勤快的。你有空說說他,讓他早睡睡起。全家這麼多人,連水娃都起來了,他還沒有起來。。。”
柳鐵柱張嘴打斷了他的囉嗦:“他昨天晚上看書了,每天都看得很晚,我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那也不能睡到這個時候,連早飯都錯過了。”張氏訕訕地說。
柳鐵柱點點頭,像是聽進去了。
張氏露出滿意的表情,又問:“還上山嗎?”
“我吃過飯再上山。”柳鐵柱說。
“對,不能空著肚子幹活。”張氏說。
說完,張氏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柳鐵柱端了一盆水走了,肩膀上還搭著一條帕子,活像酒樓裡的店小二。張氏心中不喜,知道他是給俆芙蓉端的洗臉水。猶豫了一下,他也跟了過去。
柳鐵柱把水端進屋裡。
俆芙蓉早早起來了,穿好衣服站在桌子前。看見柳鐵柱回來,他放下手裡的筆抱怨道:“我都說了不用出去,家裡有水。”
他說的水是靈泉水。
柳鐵柱捨不得,這玩意在外面叫神仙水,一瓶就要花不少銀子。他堅持要出去打水洗臉,等他回來時,俆芙蓉已經洗完了。
“我都洗完了,你看。”俆芙蓉抬起雙手說。
“那我豈不是白端這麼多水?”柳鐵柱低下頭看了眼,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
“也不算白端,你放在這兒,我一會兒用來擦桌子。”說著,俆芙蓉再次低下頭,沒有看到站在外面的張氏。
張氏撇撇嘴:“哪有人起來就看書的?肯定是裝的啦。”
柳鐵柱出去做飯。
張氏還跟著,在後面嘀咕:“他怎麼不做,讓你一個人做飯?”
“誰做都一樣,反正都是要吃飯。”柳鐵柱好脾氣地說。
張氏就當沒聽見,又說:“你不能太寵著他了,他現在連門都不出了,呆在屋裡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在看書。”柳鐵柱冷靜地說。
他要做飯,忙來忙去,還要聽張氏嘮叨,有一點心煩,故意提起:“怎麼沒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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