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勾手指頭,柳鐵柱就乖乖地過去了,抬起臉讓他看臉上的那道傷口。
傷口那片地方,看起來紅紅腫腫的。那片印記的地方消退了不少。
俆芙蓉說:“癢說明發炎了,我已經給刀子做了消毒,沒想到你的傷口還是發炎了。”
柳鐵柱緊張了一下:“嚴重嗎?”
“不嚴重,明天我做一些藥膏給你抹一抹。堅持抹,過不了多久,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俆芙蓉神色輕松地說。
柳秀秀躲在窗戶後面,眼睜睜地看著外面那兩個人的臉越湊越近,他緊張地攥起了拳頭。
就在這時,張氏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秀秀,睡覺了。”
不知道這是幾次,張氏喊柳秀秀睡覺了。
柳秀秀嘴上應付道:“來了來了。”
張氏不高興地走過來,質問道:“秀秀,讓你去睡覺,你在幹什麼?”
柳秀秀慌忙關上窗子,笑著說:“沒什麼。”
“你鬼鬼祟祟的,讓我看看。”張氏斜了他一眼,伸手把窗子抬起來,探著腦袋往外面看。
他只看到柳鐵柱和俆芙蓉坐在一起,兩個人中間的距離還能坐下一個成年人。
“這有什麼好看的,看得你都不去睡覺了。”張氏說完,又把窗戶放下了。
柳秀秀嘟著嘴巴說:“我就是懷疑。。。”
張氏在往前走,聽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轉過身一臉莫名地看著他:“你懷疑什麼?”
“我哥臉上有一道傷,他說是不小心弄傷的。我懷疑他沒說真話,說不定是二嫂弄出來的,而且他一日三餐都在熬中藥。二嫂能把快死的人救活,也就能治好我二哥的臉。我觀察過了,二哥臉上的印記確實在變淡了。”柳秀秀說。
“要是他真有這個本事,那也算是好事。你二哥因為臉上的印記,從小到大受到了多少嘲諷。”張氏說。
喝完中藥,柳鐵柱才上床睡覺。上床之前,他先看了眼桌子上的水,竹筒又被裝滿了。他記得才到家,他就把桌子上的水喝完了。
俆芙蓉拍拍身邊的位置說:“你快點,我都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柳鐵柱先吹了燈,再坐到床邊脫衣服,然後鑽進冰涼的被窩裡。
俆芙蓉閉著眼睛,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飄忽了:“地:“我想要一些果樹的種子。。。”
“什麼果樹都行嗎?我可以弄到一些蘋果種子,橘子種子。。。”柳鐵柱說得起勁,突然聽到俆芙蓉均勻的唿吸聲。
“睡著了啊,睡得挺快的。”
他喃喃了兩句,攬住俆芙蓉的腰,動作溫柔地把他懷裡抱了抱。
俆芙蓉已經睡著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依偎在柳鐵柱懷裡,睡得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