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繞開老太太,三個臺階一跨的往樓梯上。
到了六樓,拿鎖開門。
把人抱去沙發,讓他躺著,探了探鼻息,又去摸脈,雖然不懂中醫,但他能感受到脈搏跳動的速度,正常人都是穩中有序,南謹暈了還跳的劇烈。
祁樂腦袋都大了。
可一想到他是出去見別人,心底那股陰暗的妒意就像藤蔓般瘋狂滋長,纏繞著他的理智,越勒越緊。
攥緊拳頭,指節都泛白了,嘴角勾起一抹病態笑意。
哥哥不需要朋友。
不需要親戚。
他只有一個家人。
那就是自己!
少年低垂著眸,眼底翻湧著幾近偏執的佔有慾,哥哥只能完完全全屬於他!
等他心跳緩了。
脫了南謹衣服,包括褲子,看著那雙筆直白皙的腿,眼裡流露出的瘋狂叫人心驚,抬起白腿,在小腿裡側親了口,很軟,有點涼,哥哥真不聽話。
帽子丟開了。
口罩也不見了。
外套沒了。
裡面的短袖也沒了。
只剩一條四角褲。
祁樂想把他佔有了,都到最後了,掀開被子往少年身上一蓋,他去浴室沖冷水澡了。
結束後,腰上圍了一圈浴巾,頭發還滴著水,滴到了鼻樑,眼角,耳廓,再順著這些地方,滴到腹肌…
推開門。
南謹正坐在床上。
臉上也沒戴口罩,就這麼愣愣的,跟傻了一樣。
祁樂站在門口,喉嚨微滾,鬼知道他多想把人撲了,剛洗完的澡,安撫好的小弟,好像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側了側身,避免南謹看見。
咳嗽,嗓音溫柔:
“哥,別怕,咱們到家了,你要是怕我,我一會就出去,你在這緩緩,緩好了我們再聊聊好嗎?”
迫切的想知道,林衍到底是他哪種朋友,讓他能克服恐懼去那種地方!
自己都沒能讓他出門!
南謹抬頭。
看見沒穿上衣的祁樂,人微傻。
但他沒別的反應。
腦袋扭開,怔怔看著某個地方。
祁樂見他狀態奇怪。
想帶人去醫院,南謹肯定不會配合。
只能一通電話把京都朋友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