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回答,隔壁監房裡傳來聲音:“可以啊詹妮弗,又躲過了獄警的搜查。”
“那是,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詹妮弗雙手環胸,驕傲地抬了抬下巴。
又有人問:“你這酒現在怎麼賣?還是老價格嗎?”
詹妮弗:“供不應求,漲價了,漲一倍,你要的話,我可以賣你一瓶。”
“shit!真是搶錢!算了算了,給我來一瓶。”
“老規矩,先拿錢。”談起生意來,詹妮弗幹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拿到對方交易的錢後,詹妮弗才慢悠悠回到地盤,一雙粗糙的大手撥開幹草,取下牆角的一塊磚,手伸進去,再伸出來,就捎帶出了一瓶酒。
這些被時霧盡收眼底,於是一切都不言而喻。
牆上居然有個暗格。
看來,詹妮弗一直在利用這個暗格藏私酒,就眼下的情行,她大概一直和監獄裡的犯人做著這種交易。
時霧微微偏頭,覺得還挺有趣。
真是坐了牢,也不耽誤她賣酒。
忽然,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新來的小子長得怎麼樣,新鮮嗎?”
“這……”
詹妮弗看向時霧,藍眼睛裡閃過一道晦澀難辨的情緒。
正當她想開口,就被費爾默搶先截了胡。
“醜,巨醜,還很黑,估計您也下不了口。”
“不過這年齡嘛”費爾默攤了攤手,“就一個學生,年齡不大,倒是挺嫩的,不過應該不滿足您的條件,這小子犯的是褻瀆罪。”
褻瀆罪,短短三個字,裡面傳達的資訊量卻並不少。
果然,對面沒了聲音,似乎有點掃興。
費爾默選擇護“y’x’d’j”。著時霧,詹妮弗最後也就什麼也沒說。
安靜下來後,時霧輕輕說了一聲:“謝謝。”
費爾默笑:“謝什麼?你本來不就又黑又醜,而且犯的還是褻瀆罪。”
時霧眨了下眸,沒有說話。
夜晚很快降臨。
晚上監獄的溫度要比外界的溫度低,監房內陰冷潮濕,沒有床,只有一床單薄的破棉被和一堆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