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犯人後,執槍的獄警開始搜查,那位手執記事簿的獄警則負責跟在後面做著記錄。
按次序,他們依次搜查過耶爾、費爾默的地盤,最後來到了詹妮弗的領地。
那裡的幹草和雜物混合在一起,亂七八糟。
獄警一靠近,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下一秒,對方冷漠地扣動扳機,指著四人的腦袋,“誰私藏了酒?”
黑洞洞的槍口掃過四人的腦袋,最終落向詹妮弗的方向。
酒味是在她的領地被聞到的,這裡最可疑的就是詹妮弗。
時霧隨眾人舉起雙手,吃瓜地看向詹妮弗。
這位西方女人絲毫不慌張,用從容且帶著揶揄的口吻道,“長官可不能隨便冤枉人呀,我一個女人,哪裡敢私藏酒~”
費爾默接著她的話茬,“我們這裡也沒有酒味啊,長官難道是聞到耶爾早晨嘔吐物的味道了?那玩意發酵起來,還真有點酵母的味道。”
耶爾:“……”
看起來,這種幫腔的事費爾默沒少做過。
獄警將信將疑,冷漠的目光掃過詹妮弗和費爾默。
他收了槍,親自搜查詹妮弗的地盤。
時霧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獄警身上。
幹草下面,除了各種各樣的垃圾,根本沒有一樣東西能與酒搭上邊。
獄警蹙了蹙眉,目光又落在詹妮弗懷裡的毯子上。
他再次把槍口對準詹妮弗,厲聲道:“把懷裡的東西放下。”
詹妮弗滿不在乎地挑了下眉,習慣性撩了一下金色的大波浪,就把懷裡的毯子扔到了獄警面前,攤開手。
“長官,您說什麼我都照做了,您可別冤枉人呀。”
毯子只是一張毯子,沒有其他東西。
獄警反複看了幾遍,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後,冷漠說了一個字:“撤。”
等到鐵門再次上鎖,兩位獄警走遠後,詹妮弗也重重鬆了口氣,“嚇死老孃了,被槍口指著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費爾默回到地盤後,雙手墊在腦後,舒適地眯起眼,“怕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了,反正他們也抓不著。”
時霧的目光看向詹妮弗,微微有些好奇。
大抵是他看的時間過於長,很難令人忽視。
詹妮弗道:“怎麼,好奇?”
時霧抬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