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宙還給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邵琅貼心得戴上了頭盔,小心得沒讓頭盔碰到邵琅新打的耳洞。
“我能騎騎你的摩托嗎?”
“你有證嗎你就騎,去一邊去。”
“……好吧。”
邵琅給了他一個白眼,這次沈言宙說什麼都沒用他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沈言宙手上。
沈言宙在電梯上行到「中塔」的樓層時又強調了一遍,“如果發炎的話記得告訴我,等一週後換耳釘我來找你。”
“知道了,囉嗦死了。”
邵琅覺得沈言宙這個人真奇怪,被自己罵了好像看著還挺高興。
奇怪的人。
顧流年看到邵琅新打的耳洞驚得他手裡的書都掉在地上了。
“不是,你前幾天還和我說自己什麼首飾都不會戴嗎?今天就真香打耳洞了?”
“我那是說我不會像你一樣什麼騷包就往自己身上戴什麼。”
邵琅嘴硬但還是不自在地撓了撓側臉。
顧流年對他豎了個大拇指,“真牛。”
“滾一邊去。”
“好。”
顧流年聽話的滾去找路斐了。
也許是邵琅第一次打不太注意,他的耳洞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就發炎了。
沈言宙早就料到邵琅那個性格不會注意,所以又去了一趟醫務部要了一瓶碘伏、雙氧水還有生理鹽水和一包棉簽。
他輕輕碰了一下邵琅的耳垂,“疼不疼?”
邵琅沒往後縮,這點疼放在他身上還算不了什麼。
沈言宙用雙氧水沖了一下邵琅的耳垂,又用生理鹽水沖掉雙氧水,棉簽蘸了碘伏仔細地給邵琅塗耳朵。
“感覺好點沒有?”
沈言宙把用過的消毒棉簽扔進垃圾桶碰了一下邵琅的側臉。
“好一點了。”
邵琅坐起來看向了一邊的消毒用品,“你把這個給我吧等再發炎了我自己處理。”
沈言宙把裝著藥品的袋子往後扯了一下,“還是放在我這吧,你自己不好處理,等再有問題你找我不用不好意思。”
“……我沒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