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宙對他提出同行打耳洞的請求他倒是能猜到,這個人好像不管幹什麼都喜歡和他黏在一起。
“那我們今天下午去吧,我想坐你的摩托去。”
邵琅翻了個白眼,“上次出任務你坐我的摩托車還吐呢,現在上趕著要吐了?”
“我就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行。”
邵琅吃完飯就去了地下車庫,沈言宙已經在地下車庫等他了,還自己乖乖戴好了頭盔。
沈言宙已經查好了附近一家打耳洞的店。
“打耳洞會疼嗎?”
邵琅看著別人在沈言宙耳朵上描和另一個耳洞平行的點,好奇的問了一聲。
“不疼,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但是哨兵的五感靈敏,你應該比我要疼一點點。”
等描完點沈言宙才扭頭看著邵琅:“你要不要也打一個?”
邵琅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要。”
“真的不要?”
邵琅決心不打耳洞,但耐不住沈言宙的軟磨硬泡。
“打打打,我打行了吧。”
他拍開沈言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沈言宙笑了一下然後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手機,“好,等一下我先去打個電話,你先打。”
等邵琅打了一個耳洞沈言宙才打完電話回來。
沈言宙看了一眼邵琅已經打好的耳洞,“看著更帥了,邵哥。好了,走吧。”
“……你不打了?你點都描好了。”
“突然不想打了。”
邵琅想不明白沈言宙拉自己這一趟是為了什麼,他還懵著就被沈言宙拉了出來。
“不是,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啊。”
沈言宙松開握著的手腕,扭頭看著邵琅。
“怎麼奇怪了?”
“你拉著我來打耳洞,自己不打,倒是我打了一個,很奇怪。”
沈言宙沒回答他的話,伸手碰了一下邵琅的耳垂,說道:“一個星期才能換耳釘,不能碰水,如果發炎的話你要來找我。”
“啊?”
“啊什麼啊?”
沈言宙從口袋裡拿出了邵琅送他的另一個耳墜放在邵琅手心,“這個耳墜看起來是純銀的,等你一週之後換耳釘可以換這個,換耳釘的時候來找我我給你換。”
他很輕地捏了一下邵琅沒打耳洞的另一個耳垂,笑著說:“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