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靠近床邊,徐二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的寢衣就掉了,宋堯只覺眼前一白,緊接著腰間一緊,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孔大夫出品嶄新的瓷瓶剛好就在他頸側,淡淡草木馨香氤氳鼻尖…
“唔~”
細碎的吻從眉眼落下,到頸側結尾,一路斑駁的吻痕在燭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二爺…太亮了…”
手臂撐在兩人中間,緊密鑲嵌在一起的兩道人影微微分開,宋堯有了一絲喘息的空間。
“嗯?”
徐二俊郎的眉蹙起,指甲刮弄身下人不甚明顯的喉結,表達著被打擾的不滿。
“二爺…太…太亮了…”
指甲換成牙齒,宋堯咬緊下唇,快要在他手下擰成麻花兒。
福至心靈,宋堯不在推據徐二的靠近,改成擁住他汗津津的後背。
“…歸…歸遠…太亮了。”
聲音完全變了調,短短一句話,夾雜數不清的氣聲和低吟。
執拗的徐二眼尾上挑,似安慰也似獎勵輕啄他泛著熒光的唇角,扛著劍拔弩張的**,起身吹熄了裡屋火燭。
“可以了?”
回應他的是一連串布料撕裂聲…
·
徐二離家的第三天,賞花宴還是如期辦了。
不知胡氏使了什麼手段,不光讓徐慎同意,還為了花宴,高價拍下兩株珍貴的象足牡丹撐場子。
劉媽媽一早就來他院裡通知,話裡話外要宋堯好生收拾下,免得宴會上丟了徐家的臉面。
“夫人,這老婆子欺人太甚,送的都是些什麼!”
玉沁沒好氣將劉媽媽送來的漆盤翻得亂遭——東西是好東西,但都是女兒家用的釵環首飾。
難道要讓宋堯頭戴花簪?手戴玉鐲去迎客?
純純是來惡心人的。
“好了,知道她就是讓我們生氣,你還生氣,那不入了人家的套了麼。”
宋堯看了兩眼就讓玉沁收起來先,用是不可能用的,過些日子倒騰出去也是一筆可觀的銀子。
畢竟誰會看銀子不順眼?
最後在玉沁的建議下,宋堯換上了一件徐二常穿的同色系月牙白衣衫,頭上束發用的玉冠也是用的他的。
剛好這些日子他被養的白了些,也比之前胖了一點,臉上終於有肉了,整個人瞧起來頗有靈氣。
“夫人真是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宋堯扯扯嘴角,怎麼都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