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忽然動了!
提起酒壇漫步過屍體朝翁白術走近,然後一壇子砸在牆上,酒水蕩出濕了翁白術的肩膀。另一隻手也支到牆上,用雙臂將翁白術困在牆角。
秦修微微提起眼角,挑釁的姿態,酒後的聲音濕潤而沙啞,“我們來幹一架。”
這方小小的空間裡都漫著酒香,湊近了後翁白術才藉著黯淡的月光看清了那雙眸子,幽亮而濕潤,純澈得只有沉靜和幽澈。這是醉還是醒?
翁白術淺淺笑開道,“師哥一定是醉了,白術怎麼贏得了師哥。”
秦修沒聽到似的,手一用力,酒壇瞬間爆裂,四散的酒水濺濕兩人。與此同時秦修帶著靈力的拳頭毫不留情直擊白術面部,翁白術迅速屈身躲開。
秦修幹脆地提膝攻擊他腹下,翁白術又一個側身,從秦修的雙臂下鑽了出去。
秦修猛追不捨,翁白術迫於無奈和他展開肉搏。秦修回身旋踢,翁白術雙手壓下,翻身躍起,迅速格擋住他突出的肘擊。秦修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半空的翁白術手腕一扭,詭譎掙脫秦修的禁錮後淩厲甩出一腳,就要踢中他的後肩時,腳下突然一空,連忙收勢落地,卻見秦修的身體已經軟趴趴的向前傾,眼看就要正正砸到地面上。
剛才是發酒瘋……明白這個事實的翁白術微微蹙眉,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免去了秦修的臉和地面親密接觸的悲劇。
支著秦修的身體,翁白術環顧了一圈院子,感到深深的無言。
然後像當年那樣,反手提起秦修的領口拖著走到某個屍體面前,一放手。
下面那具被砸中的屍體哼了一聲,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翁白術撇下一地“屍體”,走了。
次日,遙遠的天光射入惺忪的睡眼,秦修抬起手背遮光,覺得有些痠疼。
感官逐漸蘇醒,只覺背部又僵又涼,四肢麻木的痠疼。
偏過腦袋,眼前是鼓起的布料。呆了幾秒後,秦修猛的坐起,順手往鼓起的地方貼了張符。
“嗷!!”當了秦修一晚上墊子的某師弟瞬間彈起來,響徹雲霄的嘶吼,其中夾雜著的痛楚讓人心顫。
其他師弟被這吼聲驚醒,紛紛起身探查,當看見捂著□□嘶吼的人時,下身升起一股寒氣,不由自主捂住自己的。
秦修揉揉腦袋,“叫什麼,不就是個小威力的爆裂符。”
眾人不約而同轉頭看向自家師哥,深深的恐懼——早晨,把爆裂符……貼在那種地方,嘶——
“行了,別待著了,今天要去藏經閣。自己回去收拾收拾。”秦修站起來回屋,動了動手臂,不由皺了皺眉頭,醉宿不是應該腦子暈乎嗎?怎麼四肢又疼又酸,昨天晚上又沒運動過量。
換衣服的時候,秦修才發現自己肩後、膝蓋、手肘、背部都有淤青。可仔細回想昨晚醉後的事,卻一片空白。
還奇了。
藏經閣門口,日光朗照,竹影簌簌。
秦修領著一幫小弟站在門口,等待長老。翁白術同趙飛揚一起站在秦修身側。趙飛揚是個閑不住的主,不管秦修就在前面給翁白術講述今早的事。
待趙飛揚激情四射的說完,翁白術抬眼看了看秦修,再朝後望了慘遭毒手的某人一眼,沉默,這事應該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