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愛咬人,怎麼只許將軍放火,不許皇帝點燈?”
“換個地方。”路知晚一手虛鎖著謝琮的喉嚨,語帶警告:“脖子以上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那就是說,脖子以下隨我處置?”謝琮抱著人順勢轉身,將路知晚抵在了池壁上。
細密的吻急促落下。
路知晚微張著唇迎合。
窗外風過,掠起薄雪。
屋內疾風驟雨,許久方暫歇。
軟榻上,謝琮將人攏在懷中,看上去意猶未盡。
他大手輕輕摩挲著路知晚的尾椎,低聲哄道:“阿晚,把尾巴變出來給我看看吧。”
“變不出來。”路知晚聲音有些啞。
“撒謊。”謝琮輕輕咬他的耳朵:“讓我看看吧,好阿晚。”
路知晚耳根一紅,腦袋上猝不及防冒出了一雙白色的貓耳。
“貓耳朵!”謝琮呼吸一滯,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看著路知晚,眸光重新變得灼人:“阿晚,你如今白發,這對貓耳朵看著簡直渾然天成。”
“看夠了穿上衣服,你明日還要早朝呢。”路知晚提醒。
“看不夠。”謝琮一手去揉他的耳朵,另一手去捏他的尾巴。
“謝琮,別捏了!”路知晚耳朵燙人,呼吸也跟著越來越亂,他拒絕的話說出口,落在皇帝陛下耳中倒更像是撒嬌。
雙唇再次被含住。
路知晚輕輕推拒無果,索性任由對方胡來……
……
直到下半夜,謝琮才把人抱回寢殿。
路知晚睡著了,面頰染著的紅尚未褪去,襯著那雙毛絨絨的貓耳,令人不捨得挪開眼。
阿晚這副樣子,簡直太可愛了。
謝琮怎麼看都覺得不夠,索性找來了紙筆,將路知晚長著貓耳的模樣畫了出來。
畫完後,他找來朱筆,在路知晚唇上點了紅。他盯著畫看了半晌,依舊覺得少了點什麼,提筆又在畫上點了兩下,這才滿意。
次日早晨,路知晚醒來時就看到了擺在榻邊的畫。
謝琮這家夥畫功了得,幾筆就將他熟睡的模樣畫得生動無比,只是用朱筆點的那兩下著實有些過分。路知晚一邊有些惱,一邊忍不住起身去銅鏡前照了照。
別說,那貓耳朵和貓尾巴,還真是越看越有趣。唯一的遺憾就是……那是長在他自己身上的,他實在不方便隨時把玩。
路知晚忍不住想,若謝琮也能變貓就好了!
看那家夥的氣質,若是變貓,多半會變成一隻很英俊的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