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蕭騰手裡還有二十萬大軍,哪裡是他一個小小榆林城的郡守能撼動的?
他只得把滿腔的怒火發洩到雲暮雪身上,暗中咬牙切齒要報今日之仇!
且不管衛中如何暗地裡想著點子要害雲暮雪,單說蕭騰和雲暮雪兩個,出了衛府的大門,上了車,歸隱趕著走了一段路,兩個人實在是忍不住了,相對而笑。
剛才看衛中那副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真是替他憋屈得慌。
兩個人笑了一陣子,蕭騰就納悶地問雲暮雪,“你說他真的有不舉之症?”
他生怕這是雲暮雪自己杜撰出來,故意戲弄衛中的。
誰知雲暮雪輕笑道,“衛中那人一看就是個老色鬼,身邊如花美妾相伴,早就被酒色給掏空了身子,又加上這把子年紀了,若是舉得起來,才怪!”
她一個姑娘家,和蕭騰談論起這些來,雲淡風輕的,像是說今兒天氣如何一樣,完全沒有面紅耳赤心跳的感覺,看得蕭騰有些磨牙。
這丫頭,就不能矜持點兒嘛。
他雖說是她的夫君不錯,可兩人畢竟還未有夫妻之實,她怎麼就對男人的事兒瞭解地這麼清楚?
他見雲暮雪兀自笑得花枝亂顫,不由故意板著臉,道,“雪兒,男人這種病,也是拿來說嘴的?”
雲暮雪哪裡會想到他竟然為了這麼點子事兒吃醋?
又不是他身上的病,他吃得哪門子醋啊?
好笑地看他一眼,雲暮雪不怕死地說下去,“這算什麼?男人的裸體我都見過的。”
的確如此!
身為大夫,眼裡只有各種病人的器官,哪裡還會想得到這些齷齪的東西?
可是蕭騰一聽,頓時就有些不大好了。
上次,雲暮雪說過看過他的身子的,只是當時他不大確定,到底看到了他身上的哪一部位了?
難道連那極其隱私的部位都看見了?
他拿不準,只好套雲暮雪的話,“我知道,你說的,不就是看過我的嗎?”
雲暮雪無語地看了眼前這個對號入座的男人一眼,忽然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拜託,老兄,她看的不是他的好不好?她看過好多男人的好不好?
只是經了這麼一出,雲暮雪可不敢把這些話原原本本地給說出來了。蕭騰再好也是個古代封建社會的男人,是男人就會在乎這些的,她還是不要再老虎的鼻子眼兒裡捅棍子了。
裝作尷尬地笑了笑,雲暮雪算是預設了蕭騰的話。
怕蕭騰揪住這個問題不放,雲暮雪故意岔開了話題,道,“你說,衛中今天被我給戳穿心事,會不會惱羞成怒,暗地裡對我下手?”
雖然和衛中這人沒打過啥交道,但云暮雪還是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
蕭騰顯然也料到了這個問題,點頭道,“有這個可能。衛中為人心胸狹窄,又自大狂妄,你這等於打了他的臉,他怎能不計較?這樣,以後你還是別隨意外出了,讓歸隱和龍澤兩個日夜不離帶著人跟著你。”
事到如今,雲暮雪也只得聽蕭騰的。畢竟,她還沒活夠,小命兒可不能就這樣被衛中給禍禍了。
兩個人到了郡守衙門,還未下車,就見龍澤迎面跑來,一臉喜色稟道,“殿下,娘娘,雲大將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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