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現在只能去打擾一下木心先生了。
……
木心園。
木心園建在風景如畫的郊區,是一棟兩層帶院字的別墅,裡面有一個漂亮的花房,種著這種奇珍異草。
項楚抱著安寧走進去時,木心先生正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煮茶。
她今天穿了一件靛藍色刺繡旗袍,頭髮用木簪挽成一個髻,看到項楚抱著人走過來,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優雅的踱步向前。
“阿寧這是怎麼了?”
木心先生搭上安寧裸露在外面的手腕,片刻後神色一凝,“最近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按理說泡著藥浴包,是不會有問題的。”
“出了點意外,我的能力還不足以確診她目前的情況,所以請老師幫忙看看。”項楚眉毛深鎖,“她現在不願意講話,像變了一個人。”
木心先生收回搭在她手腕上的手,輕嘆一聲,“你先把她放進屋裡吧,記得用棉布把她綁在床上。”
見項楚遲疑,木心先生又說:“不這樣做,她失控會傷到她自己的。”
木心先生咬字很輕,項楚卻仍舊覺得每一個字,都像鋒利的刀子,往他心口裡戳,戳的他的心血肉模糊。
把安寧綁在那張黃梨木大床上時,項楚的手抖得像篩子一樣,也只能咬牙綁完,拿了一袋上好的棉絮,往綁縛處塞滿,避免安寧掙扎時傷到自己。
木心先生抱著一床蠶絲錦被,輕輕的蓋在安寧身上,優雅的坐在床邊的圓凳上,閉目為安寧診脈。
項楚強撐著著站在一邊,靜靜看著床上的女孩。
木心先生拉過安寧另一隻手,偏頭看到項楚坐立不安的模樣,低聲細語道:“若是看不下去,莫要勉強,前廳有鋤頭和鐵鍁,去花房幫我翻翻土,順便採些新鮮的玫瑰花瓣來,下午我要做玫瑰花餅。”
項楚前後來回踱步,活像個楞頭小子似的,嘆了口氣,轉身出去。
木心先生微微搖頭,這年輕人的感情還真的是莽撞而幼稚。
項楚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他的醫術是她傳授的,她又怎麼不知道項楚的真實水平。
不過是面對心愛的人,謹小慎微罷了。
……
門口一個蓄著山羊鬍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大門口,看見屋內有人出來,走上前生硬地開口:“請問林杺是住在這裡嗎?”
對與木心先生,社會上都是給予崇高的敬意,這人一來就直呼其名,可以說是很沒有禮貌了。
項楚挑挑眉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保持的還不錯,蓄著一把山羊鬍,眼神深邃有神,只不過臉上的神色嚴肅刻板,活像上個世紀的私塾先生一樣。
這個人他認識。
許巍。
國內ai第一人,現任職京城a大物理系教授,同時也是科技院ai技術管理的負責人。
“木心先生在忙,請問先生您有預約嗎?”項楚看他一眼,故意這樣說。
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
木心先生之所以至今未嫁,就是一直都在等一個承諾要娶她,卻半路不認賬的渣男。
而許巍就是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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