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元想了想，便點了點頭，不過依然有些擔憂，“我從未這樣說過，不知道會不會被疑心。”
顧盼笑道，“你就說，是你哥哥教你的，不是一句話就搪塞過去了嗎？”
幾人笑作了一團。
顧嫻心裡隱隱的起了一絲期冀。
不過依然帶著隱憂。
她看著幾個妹妹笑著一團，想跟著笑，終究是笑不出來。
顧盼看向了顧珍，“那我呢，我需要做什麼？”
顧盼笑道，“你什麼也不用說，因為大伯母已經上鉤了。”
幾人說完，便去顧珍的蘭園去坐了坐。
張靈元一路走過去，看見顧王府景緻優美，蘭園也是十分的精緻，便讚歎道，“我們家也算是大了，我的住處和這個一比，卻是天上地下。”
顧珍說道，“你沒去看看小妹的盼園，那才是整座王府最好的院子裡。”
顧盼笑道，“等我這兩日收拾好了，一定請表姐過去坐一坐。”
張靈元看著珠珠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便說道，“這位姐姐，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珠珠一點也不想被人注視。
顧盼看在眼裡，便說道，“等你長到這個年紀，定然也是一句話也不說。”
張靈元問完就想起顧王說過珠珠是義女，想來也是不太習慣的緣故。聽顧盼這樣說，便也笑道，“其實，我在家裡也話少，不知道怎麼今天話多了起來。”
幾姐妹便在顧珍的屋子裡玩笑了一番。
吃晚飯前，張靈元果然喚了顧媽媽悄聲的說了一通。
顧媽媽倒是一驚，“我的好小姐，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你這些主意是哪裡來的，是不是有人教你。”
張靈元咬了咬下唇，低聲說道，“媽媽，你別告訴娘，這是哥哥求我的，我也是心疼哥哥。”
張靈元這樣一說，顧媽媽立刻嘆了一口氣，“也是可憐，我看嫻小姐也好，性子和順，當初我勸太太請了媒人正式提親，結果她不聽，只說是顧老夫人和大爺已經答允了，後來還是鬧黃了，只是可惜了兩個命苦的孩子。”
張靈元連連點頭，“誰說不是，嫻姐姐消瘦不少，比以前話更少了，我今日都沒見她笑過。”
顧媽媽又嘆了一口氣，“罷了，我便去和太太說一說。”
晚飯，顧王設了家宴。
因為各懷著心事，也不過草草的散了。
長壽堂，獨留下顧氏與顧老夫人說著體己話。
顧老夫人拉著顧氏的手，眼圈都紅了，“如今我們都搬入了都城享福，你哥哥們對我也好，只是當初將你嫁了一個商戶，我心裡難受。”
顧氏心裡也是有些埋怨的，不過這些年也算是熬的差不多了，“娘，我當初也是發狠，所以督促敏元好生唸書，還好，這孩子也算爭氣，這些年連先生都誇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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