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挑了挑眉,下意識地往自己手臂上看去。
那裡本來是有一道被白洛笙劃出來的疤痕的,但是隨著自己煉藥的精進,那疤痕也被完全修復了,不過好像自從手上多了一個傷痕後,白婁對白洛笙的管教似乎也更加嚴厲了些,幾乎是上升到動輒打罵的地步了。
白洛凡當時還看不透,相比較起被“放養”的自己,她似乎更羨慕白洛笙那樣有父有母被人關心的日子,只可惜白婁選擇保護她的方式是另一種,否則她絕不會對白婁兵戎相見。
“倒也不是,”白洛凡輕聲回答:“但是他保護我的方式我不大喜歡……那種看待我如同看待野狗的保護,我很討厭。”
她說到這句話時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而白家的那些下人們都是跟風的,他們看白婁待我不好便也將我當做最最低賤的奴隸來看,我真正恨上他是因為他將我被人害死的母親草草下葬,甚至沒有去追查背後的兇手。”
祭子羨很少在白洛凡嘴裡聽到這麼沉痛的關於她的往事,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安慰到白洛凡,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憋出一句乾巴巴的:“別難過,起碼你馬上就能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
白洛凡聽到他這句話笑出了聲,她臉上類似於難過的表情消失無蹤:“我發現你只要正兒八經哄人就會顯得很生澀,但平時倒不會嘴生。”
祭子羨嘴角也勾了勾,說:“我也不想。”
白洛凡便自顧自地講吓去了:“但是後來我發現他原意是要護我,又告訴我母親已經被他安葬好了,”白洛凡眉心似乎稍微舒展了一些:“我才發現我可能恨錯人了。”
在她的童年時代,白婁給她帶來的陰影絕對不比白洛笙要少,白婁永遠是高高在上的,他用尊主的語氣和她說話,和她交談,幾乎所有的口吻都是命令式的。
算起來,兩人第一次心平氣和的那一次還是在白婁坦白所有真相的時候。
這麼久過去了,白洛凡也快將那件事情忘的差不多了,而想起這件事情後腦中就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她去無崖山。
白洛凡幾乎可以斷定那就是白婁的聲音。
現在是時候解開所有謎團了。
祭子羨溫聲問:“需要我和你一同過去嗎?”
白洛凡看著他的雙眸,反問道:“你有別的事情要忙嗎?“
祭子羨很是坦誠地搖了搖頭:“事情都處理完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人族的強者,將他們從沉睡中喚醒,如果只有我們幾個在支撐,這場戰打勝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小的。”
白洛凡便站起身,她低下頭理了理自己的衣襬才抬眸回道:“你說的不錯,我必須去無崖山一趟……你陪在我身邊也好,畢竟……”
白洛凡最後極為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祭子羨和她離得有些遠,便問道:“什麼?”
白洛凡的眼底似乎摻雜著其他什麼東西,但祭子羨只來得及看一眼白洛凡就將那些情緒掩飾掉了,她微微擺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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