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道,“那許董您慢走。”
然後他們便走了,沒走出幾步,許董已經迫不及待拿出電話,,罵道,“一群廢物!”
我笑吟吟拿出手機撥給陸巖,問道,“收購成功了?”
陸巖淡淡道,“嗯,你怎麼知道。”
“剛才江氏的副董來信豐,要求暫緩撤資,重新給出合作方案,陳深已經答應了。他助理在電梯裡接到電話說秘密賬戶,我便想到是你。副董心臟病都要氣出來了,表情五彩繽紛,想來,江氏內部已經亂了陣腳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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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巖說,“他想翻天,火候還不夠。你跟進專案?”
“嗯,陳深算到我今天回來公司上班,專案已經移交到我手上,由我跟進。”
“好,那你盯著。”
“恩。”我說,“這個副董貌似想自己獨攬大權,正好江明遠不在。但他還是江明遠的管理層,如果你要發起股東大會,他肯定第一個不答應,你要想好應對之策。你把江明遠拉下臺,那他也跟著下臺。”
陸巖不屑地冷哼了聲,說,“他要的不過是權利,可董事長這個職位,他還沒能力坐上去。我只有分寸,你別操心,下班我叫小尹來接你。”
“好,夜晚見。”
江氏股票再次大跌,沒到閉市已經跌停,怨聲載道,江氏公關也無力迴天。陸巖暗箱操作,和喬江林聯手,用多個賬戶買進江氏股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收購,江氏大亂陣腳。
與此同時,陸巖秘密探訪了江氏其他股東,聯合召開股東大會。只要他在股東大會上支援率超過百分之五十,就能發起改選董事,而江明遠和他的管理層即將下課,陸巖和他代表的利益團體,將再江氏掀起風浪。
我回到辦公室時,秘書來叫我,說陳深讓我進去,我喝了口水,坦然地踏進他辦公室。
陳深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遠方,背對著我,我說,“陳總,您找我。”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答應暫緩撤資。”陳深問我。
我說,“我是很疑惑,但一如陳總您所言,您的決定不是一個人的決定,還有董事會。信豐是投資公司,經營的目的是為了賺錢,考慮專案是應該的。”
陳深笑了,轉過身來面對我,“很感謝你能理解我,若棠,我曾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包括這次暫緩撤資。”
我說謝謝,陳深抿嘴道,“陸巖現在應該已經完成了收購,接下來就是股東大會,他一隻腳已經踏進江氏的大門了,很快他會跟佩珊離婚,到時候娶你,你的目的就達到了。”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若棠,我該恭喜你。”
“陳深哥哥,你錯了,我的目的不是讓陸巖娶我,我的目的是讓江佩珊償命。”
陳深眉頭微蹙,“償命?”他不相信地看著我,“不,不對,若棠,你和陸巖結婚,比殺了她還痛苦。你已經不需要她償命了。”
“陸巖能不能娶我,取決於江佩珊是否爽快簽字離婚,她是個瘋子,對陸巖的偏執已經到了不能理解的地步,我沒那麼樂觀,我覺得,她現在不可能爽快簽字離婚。她寧願魚死網破,也不願意成全我和陸巖,她說過的。”
陳深走近我,深深吸了口氣,拍著我肩膀說,“你還是太傻了,你以為陸巖為什麼把她送進警察局?只是為了讓她嚐點苦頭反省麼?”陳深走回辦公位置,坐在皮椅上,他拿起桌上的鋼筆輕輕敲打桌面,說道,“陸巖那是在逼她離婚,倘若佩珊不簽字離婚,陸巖會毫不留情讓她在監獄裡呆幾年,而他一樣有辦法同她離婚,娶你。”
我思考著陳深的話,一下子反應過來,似乎真的是這樣,按照陸巖的思維,他這麼做完全有可能!而且,他真正要對付的人並不是江佩珊,是江明遠!
陳深說,“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是,陸巖恨她。不過這個恨自然是因為你,因為你失去的孩子。”
“你是說,他在報復江佩珊?”我眉心緊蹙。
陳深點頭,“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了,若棠,我要告訴你的是,有些東西你不要太執著了,別害了你自己,跟陸巖在一起好好生活,勝過一切報仇的快感。你走到今天並不容易,別被自己的仇恨又毀了一切。這天地間,很多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唯有你能抓在手心的,才是真實的。”
“你怎麼知道我所想的?”我疑惑地看著陳深說,“我誰都沒說過,你怎麼知道”
“我瞭解你,若棠。”陳深說。
是,我要的不止這麼簡單,我要的是讓江佩珊把我曾經吃過的苦都吃一邊,再親手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好好享受孤獨和封閉的滋味。
其實一直我都沒決定好怎麼收拾她,一刀砍死?不,我要坐牢的,犯不著為了個賤人這麼做。開車撞死?也不行。其實要是殺人不犯罪,我肯定將她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
直到某個晚上,我收到南源給我的簡訊,我才想明白,我決定好要怎麼報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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