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的時候,我會出庭作證。”
“好。”
“陸總,君子一諾。”梁毅說。
“君子一諾。”
這說完便要散場了,我趕緊躡手躡腳跑回房間,果然沒一會兒梁毅和陸巖都出來了,在走廊上說話的聲音傳進來,陸巖叫阿姨送客,推門進來時我假裝坐在床頭看手機,見他走進來了,我抬頭笑一笑,他卻冷這個臉沒理會我,自顧自走近進浴室關上門,我心想,完了,這人肯定是生氣了。
我連忙放下手機往浴室去,剛推開門便看見一具白花花的肉體,我害羞的目光全方位瀏覽他的六塊腹肌。他驚愕地回頭看我,眉峰緊蹙,下意識地捂住關鍵部位,我剛開始有些尷尬,沒兩秒鐘就放開了,笑了笑說,“嘿嘿,陸巖,你身材真好。”
這一向霸氣側漏的人竟然臉紅了,一把扯過毛巾架上的浴巾圍在腰上,眉頭緊蹙著,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怒道,“周若棠!你給我滾出去!”
我嘿嘿地笑著,指著他的大紅臉說,“哎呀,又不是沒見過,你臉紅什麼呀?瞧你那大紅臉,真好笑哈哈哈哈哈”
陸巖氣急了,三兩步上前來拎著我肩膀道,“你給我出去!”
我抓著他胳膊死皮賴臉地說,“我不出去!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生氣了?嗯?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生氣了。”
陸巖撇開腦袋不看我,我迎上去對著他視線,結果他又撇開了,我又跟上去,反正就是跟著他清俊的臉蛋走,我追問說,“你說話,我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板著個臉做什麼?你說話,你是不是生氣了?”
陸巖猛地盯著我,怒道,“生氣什麼?你再不出去我真生氣了!”
“哈哈哈哈,真的嗎?那你就是沒生氣咯?哦,你現在是臉紅了被我發現惱羞成怒!”我伸手去摸他的臉,被他抓著手腕子,警告地說,“你別逼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周若棠你是不是皮癢?”
“你敢揍我嗎?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你敢打我?”
“你!”陸巖瞪著我,怒不可遏。
我色眯眯的眼光在他身上掃蕩,直溜溜地盯著他圍在腰上的浴巾嚥了口唾沫,陸巖凝著眸子看我,嘴唇緊抿著,像是極力忍著似地,眉骨突出,有點怒氣衝衝的樣子。
我挑眉看著他,他威脅地問我,“我最後問一次,你出不出去!”
我不怕死地說,“我就不出去你要怎樣?你想打我嗎?你敢打我嗎?”
陸巖勾著唇,眼神一凝,抓著我肩膀把我拉進浴室裡,然後飛快地伸手撩起我睡群下襬,惡狠狠地說,“你自己不出去的,那別怪我動手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周若棠,你皮癢,我給你止止癢,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放肆。”
我慌忙地抓他的手,緊緊扼住,辯解地說,“混蛋!我已經洗過了!要洗你自己洗!我站在旁邊看就好!你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塊肉我沒見過?羞什麼羞!”
陸巖凌冽一笑,道,“你都這麼主動送上門來了,我好意思拒絕麼?就你說的,你身上哪一塊肉我沒看過,你羞什麼羞?都老夫老妻了,還害臊?你闖進來的時候怎麼不想清楚了?我這麼好欺負,讓你笑話?”
這人記仇!腹黑!不要臉!鑑定完畢!
我拽著睡裙下襬不讓他掀起來,嬉皮笑臉地說,“我洗過了,看你洗就好,剛洗過再洗,是不是有點浪費水啊?咱們這麼奢侈,非洲人民心裡多苦呀!還是算了吧!毛主義說過,節儉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雖然你是萬惡的資本家,但也的節儉行事吧?這嘩啦啦流出去的水,都是銀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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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功夫不錯,”陸巖調戲地看著我,深邃的雙眼勾著,眼神有點曖昧,似笑非笑地看著人時,有種迷離魅惑的味道,我才瞄了一眼,這小心臟就噗通亂跳,他放開我裙子,卻伸手捏著我下巴,將我整張臉都抬起來,輕哼道,“不知道用在別的地方怎麼樣?”
我發誓,一開始我真的沒聽懂,真的!
我不解地看著他,傻呵呵地說,“用到什麼地方?”
他曖昧一笑,有些得意的味道,眉眼彎彎的,那麼好看,想歲月釀就的美酒,醉人吶。他咬了咬唇,曖昧極了!誰說這個動作女人做起來誘惑?男人做起來更誘惑!我快抑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他挑眉道,“不懂麼?一會兒你就懂了。”
噗我猛然驚覺什麼事情不對勁,沒按照我的劇本走,而我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陸巖抓著我肩膀,把我推到牆邊上,牆壁上冰冷的,他也不傻,怕我冷著了,用手擋著,讓我身子貼在他手背上,而遠離了冰冷的牆壁。旋即,他吻上我的唇,像是懲罰似地,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挑釁地瞄我一眼,嘴角揚起高傲地弧度,我真的醉了呀,所以當他深入的時候,我毫無反抗又或者說,我根本不想反抗。
溫熱地水蔥花灑中流出來,漸漸將偌大的浴室變得氤氳,濛濛的水霧騰在空氣中,帶著曖昧,帶著浪漫,帶著情、欲和迷濛,和現在兩個人的狀態有異曲同工之妙。
凌晨兩點多,我躺在床上,陸巖靠在我胸前,一隻手輕輕撫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夜很深,很靜,我們倆都沒有說話,一場歡愛過後,似乎一切都不需要言語了,他靜靜地撫摸我的肚子,像個孩子似地自言自語。
後半夜的月光特別亮堂,白玉似地掛在空中,窗簾沒有完全拉上,透過那一絲縫隙可以看見玉盤似地掛在空中,孤獨又明亮,大約是自身太亮了,周圍的星星都失去了璀璨的顏色,那月光皎潔清寒,姿態高冷傲然,和陸巖一樣。那清寒皎潔的光從窗簾縫隙裡跳進房間,一片片融在地上,被子上
忙碌一天,原本應當睏倦的兩人,卻一點睡意都沒有,輕輕淺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在靜謐的夜裡總算有了些聲響。陸巖換了個姿勢,躺在我身邊,雙手合在一起,枕在腦後,他望著天花板說,“東西你看過了?”
我嗯了聲,“沒看完,看到一半就沒電了,我把記憶體卡取出來了,現在小寒那邊,明天送過來。”
“你看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