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賬上沒這麼多錢,大小銀行都不肯貸款,該如何是好?現在這種狀況,別的公司也不可能擔著風險注資進來,我們拿什麼賠?”我著急地說,“你可有對策?”
陸巖點了點頭,“我現在越慘,他就越高興。兩個億算什麼?五個億他都拿得出來。我不怕。”
“誰?江明遠?”
“是。”
“為什麼是他?”我不禁疑問,“你要認輸?”
這不科學!
陸巖摸著我頭髮說,“你問題太多了。”
“我聽秦海洋說,要是賠款你拿不出來,您會坐牢的,是麼?”我問道。
陸巖笑了,捏我臉蛋說,“他那是嚇你呢,最慘烈不過公司破產,我又沒有犯罪,為什麼坐牢?傻丫頭。”
雖然陸巖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放心,江明遠手段惡劣,難免來個栽贓陷害什麼的,我們措手不及怎麼辦?
“那陳熙偷走的圖紙和財務報表,會不會對咱們造成什麼影響?”
“不會,那報表是真的,就算要查,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來,不怕。”陸巖說。
一般上市公司為了獲取投資者的信任,會把報表做得漂亮,所以很多公司的報表一份對內,一份對外,要是出了問題,就會進行審計。
他這麼一說,我才心安了,長長嘆了口氣,現在就是錢的問題了。
我有點想不通,陸巖究竟想幹嘛?工程出事,他在外人面前挺著急的,但我察覺,事實上他並沒那麼著急。他好像在計劃什麼,我看不懂。
我往他肩膀上靠,結果忘了臉上被喬奕扇了一巴掌,碰上陸巖的肩戳到面板,有點辣辣的,我齜牙咧嘴,陸巖自然發覺了,連忙開了燈看我的臉,看到我臉上的五指印,他臉都黑了。
但都已經回家了,他總不能現在衝去陳深家把喬奕拉出來狂揍一頓吧,只好黑著臉下樓,給我拿了冰塊用毛巾包著給我敷臉。
敷了二十幾分鍾,終於好了些,然後洗漱完,抱著他安生地睡了一覺,又是焦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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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袁他老婆來找我說聊齋的時候,是上午十點鐘,董事會開始前的一點點時間。當時我正在辦公桌上整理檔案,和方涵核對資料,然後前臺小妹衝進來找我,焦急地含著,“周秘書,有位女士找你,你趕緊去看看,來者不善。”
我疑惑地走出去,看到一個身材臃腫,拎著愛馬仕手袋的中年婦女,頭髮燙成了小卷,盤在腦袋後面,身上的寶藍色連衣裙緊緊地貼在她身上,顯得腰腹的肥肉特別多。她身邊站著一箇中年男人,看起來像是司機吧。
她扶了扶額頭,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特別凌厲,有點像功夫劇裡面磨刀殺豬的胖大姐,眼神特別駭人,瞪我一眼,我膽子就沒了,她陰陽怪氣地問了一句,“你就是昨晚約老袁去星湖吃飯的周小姐?”
我恭敬道,“是的,請問您是?”
“哼,我是誰?你說我是誰,”她把手袋遞給身邊的男人,然後像潑婦似地挽起袖子朝我走來,我有些愣了,連忙往後退了兩步,她已經走上來了,抓著我小胳膊往前一扔,把我摔在地上,摔倒我屁股了,疼得我齜牙咧嘴,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一腳踹在我身上,“我打死你個小賤人!竟然敢把我老公往那種不要臉的地方帶,還給他招小姐!”
她不由分說地對我拳打腳踢,同事們上前來攔著,卻被她嚇到一邊上,“誰拉我打誰!”
我忙不迭從地上站起身來,連解釋說,“袁太太,您誤會了,袁總沒有亂來,只是喝了點兒酒,您放心,袁總絕對沒有”
“沒有?那你看看這是什麼玩意兒!”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照片,狠狠地扔在我臉上,然後那把照片就滿天飛,我看了幾張,有我和老袁從星湖飯店出來的,有我們進夜總會的,也有夜總會包間裡老袁摟著兩姑娘又親又摸的。
我腦子忽然懵了,這照片的角度和技術,明明就是跟蹤拍攝的。是誰?誰故意整我?
“袁太太,這照片您那兒來的?能告訴我麼?”我說。
“你管我哪兒來的!我今天來就是要撕了你這個小賤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帶我老公去找小姐!”她雙手插在腰上,激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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