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不想幹了都給我滾!”忽然,於姐出現在門口,打我的幾個女的都散了,莎莎當於姐不存在,冷哼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去換衣裳了。
於姐生氣地看了我一眼,又吼其他小姐說,“最好是給我安生點兒,再被我逮到,全都給我滾!”
小姐們一個個被嚇得不敢說話,都低頭做自己的事兒。
於姐氣呼呼地看著我,“還不趕緊收拾了去試臺!”我張嘴剛想應答,於姐“啪”地摔門走了,回聲震得我心一顫一顫的。
我心裡也憋屈,我這招誰惹誰了?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可偏偏都落在我身上,由不得我選擇。嘆了口氣,我把錢鎖在櫃子裡,給小寒發了個簡訊問她今晚回家不。
我換了件鵝黃色的連衣裙,拿冰過的飲料冰了一會兒臉才上妝,隱隱約約看得到左臉微微腫起來,故意上了一層厚厚的粉,又把頭髮披下來擋住,這才跟一眾小姐一起去試臺。
試臺時我站在最邊上,燈光昏暗,客人點了兩個活潑漂亮的小姐,我們幾個沒被選上的恭恭敬敬彎腰道一句“謝謝老闆”然後退出包間。
走到迴廊時,莎莎灰頭土臉地從樓上下來,她根本沒聽於姐的話去陳老闆的包廂,而是徑直奔上樓去了成哥的辦公室。於姐不給她面子,她就去找成哥了,但就她臉上鮮紅的巴掌印看來,結果並不如意。
成哥就是會所的經理,一條腿是跛的,據說是做老闆跟班時為了救老闆一命才受的傷,後來老闆就把會所給他打理。可以說,成哥掌管了小姐們的命運,所以想爬上他床的小姐,實在太多。
樓道上的白熾燈照著她臉上的巴掌印格外明顯,她冷眼看著我,捂著臉的手緩緩放下來,經過我身邊時,她忽然停下來,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我等著你被陸巖玩兒死的那天!”
說完,她狠狠撞了我胳膊一下,往陳老闆的包間去。
我和莎莎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你杵在這兒幹嘛?你不去試臺,我叫其他人了啊!”我正當恍惚時,林蝶從背後拍我一下,不高興地說,“讓於姐看到又得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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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我脫口而出,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四個小姐一起進了包間。
包間裡烏煙瘴氣的,音樂聲振聾發聵,三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吞雲吐霧,三個人都肥頭大耳的,啤酒肚快把西裝給撐開了。
於姐喜笑顏開地說,“各位老闆,這幾個姑娘有合心意的嗎?要是不行,我馬上再給各位老闆換!”
“於小姐會辦事!就邊兒上這三個吧!”坐在中間的男人操著一口福建腔說,“瞧著就是能喝的!”
林蝶一向最聰明,看出來中間的男人是帶頭的,即使對方肥頭大耳滿臉色相也扭著小蠻腰一屁股坐在他身邊,一雙玉臂親暱地挽了上去跟人迅速攀上了。我和另外一個小姐一左一右坐過去跟客人聊天,於姐領著沒被選上的兩個小姐離開包間。
“能喝嗎?”我剛坐下,客人溼熱的手覆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輕輕摩挲,一雙渾濁的眼睛在我胸前掃來掃去,我笑吟吟地回答說,“不太能喝,但一定讓老闆您盡興!”
我伸手拿了茶几上的酒瓶子倒了滿滿兩杯酒,遞一杯給他,“老闆,這杯我敬您!”
客人接過杯子時不忘記在我手上摸一把,色眯眯盯著我,跟我輕輕一碰杯,等我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倒掛在空中。
“今晚你喝一杯,我給一百小費!”
我一聽樂了,以我的酒量,喝個十幾二十杯還是沒問題的,光喝酒能拿一兩千的小費,我自然願意。
正當我笑著想說謝謝時,客人放下杯子,一把拉過我的手往他衣服裡探去,手掌碰到他胸前的肥肉,我下意識地想把手收回來,可被他緊緊拽住,曖昧地說,“錢都在我身上,就看你有本有本事拿走了!”
這種伎倆在會所裡早就見怪不怪了,我以為我的酒量不錯,怎麼都能應付,但中途我被玩兒得夠嗆,在衛生間裡吐得昏天暗地,經過昨晚陸巖的折騰,腿心還在疼,等我扶著牆往包間走時,看到一行人往樓上走,可能酒喝多了出現幻覺,那背影看起來特別想陸巖,我不禁一顫,甩了甩腦袋想仔細看時,已經沒了人影。
回到包間時,林蝶已經在幫我灌客人的酒,而原先她陪的客人已經暈頭轉向,靠在沙發上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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