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車鑰匙,不知所措,然後於姐一臉疑惑地推開門進來。
“若棠,這怎麼回事兒?陸巖剛跟我說要你出臺!”
我說,“姐,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於姐定定地看了我許久,明白過來了說,“若棠,以前也有客人點你出臺,姐也都是問你的意見,你不答應,我都找藉口幫你推了,可這一次,姐真的幫不了你,陸巖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你我都得罪不起。”
見我沒說話,於姐又說,“你的情況我瞭解,就算你現在一晚上趕無數個場子,要多久才能湊足那筆錢?你還能有幾年的青春能揮霍?”
最後,我卸完妝,換上自己的衣裳,紮了個簡單的馬尾離開會所。陸巖的跑車停在會所門口,他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我一個字都沒說,徑自開車去了喜來登酒店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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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陸巖問我,“經常做?”
我發動車子,搖頭說,“沒呢,您是第一個。”
陸巖不屑地笑了笑,“還是處?”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愣了愣,接著說,“倒不是。”
陸巖忽然沒了聲音,我趕緊轉過臉去解釋說,“陸先生,我以前不出臺的,您是第一個。”
陸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冷哼地問,“那為什麼跟我走?”
我雙眼認真注視著前方的路,不假思索地說,“於姐說跟您走,一晚上兩萬塊。我需要錢,你長得又好看。”
兩萬塊一晚這事兒是我瞎編的,可能當時想錢想瘋了吧,我隨口胡謅了一句,說完我就後悔了,但陸巖沒什麼反應,靠在椅子上淡淡地“哦”了一聲,再沒有下文。
而誇他長得好看,是發自肺腑的。
嗯,我從沒見過那麼好看的男人,彷彿多看一眼就會醉。
可那麼好看的男人,在床上卻像個變態,像磕了藥似的,叫人吃不消。記陣節技。
而且,他連嫖資都沒給我,還叫我滾。
坐在回家的計程車上,我覺得自己真蠢,再怎麼說也應該叫他付嫖資啊。
有錢人真壞。
陸巖那混蛋真的太狠了,平躺在床上我覺得腿心疼,疼得我睡不著覺。
我把他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了一遍這才有了點睡意,忽然想起來他今晚沒帶套,我趕緊從床上蹦起來,光腳跑到小寒房間裡找了顆毓婷吃掉。
直到第二天下午五點,我才起床收拾了打車去會所上班。
路過吧檯時於姐正在喝飲料,讓我去她辦公室一下。
到了辦公室後,於姐點燃一根菸,吞雲吐霧裡看著我,關心地問,“陸巖他們那種有錢人特別能玩兒,若棠,你出什麼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腦海中劃過昨晚陸巖折磨我的畫面,小聲說,“姐,我沒事兒。”
於姐嘆了口氣,從抽屜裡拿了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遞給我,一面說,“下午陸巖叫人送來這個,說是給你的,我看了下,是兩萬塊,提成就不用給我了,陸巖已經給過了。”
我捧著袋子,雙腿打顫,沒想到陸巖真的給我兩萬塊!我以為他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的。
“若棠,”於姐見我恍恍惚惚的,喊了我一聲,好半天才說,“你來會所也有一年多了,從你踏進來的第一天起,姐就覺得你跟我們不一樣。陸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要是他能幫你謀個出路,總比在這裡坐檯強,你是聰明的丫頭,得為自己打算,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