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磊成為梁集中學一匹黑馬,以全校第三名的成績躍居榜首方陣,沈喜梅有些詭異的發現這個分數好像是姚麗君上輩子的高考分數,要知道姚麗君上輩子的成績在村委廣播上有報道。
上輩子姚麗君憑著這個分數被全國名列前茅的重點大學錄取了,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分數,沈新磊自然也是妥妥的重點院校跑不偏了。
而這輩子姚麗君考的也還算不錯,最起碼達到了本科錄取分數線。
可惜的是她志願填高了,全部是一水的重點院校,更不要提專科學校了,一個都沒有填,最後就這麼華麗麗的落榜了。
聽說她在家眼睛都哭腫了,沙啞著喉嚨喊著要復讀一年,說明年一定能考上最好的學校。
具體兩家怎麼協商的,沈喜梅自然不知道,只是最後姚麗君一時同石愛國在六生產隊住上個把月,一時回梁集中學復讀班上兩個月課,最終在高考前做了逃兵。
在下一年九月開學,姚麗君做了一名辛勤的園丁,繼石愛國之後,第六生產隊小學迎來了第二位沒有編制的臨時授課老師,工資同樣還是其餘國家教師一人拿出一點補貼著給的。
等江澤和沈新磊陸續收到錄取通知書,沈喜梅就知道同江家母子分別的日子已經到了眼前。
這一年她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樂觀開朗,但是內心深處壓抑著對顧長軍濃濃的思念和深深的擔心,其實一直不得開懷。
現在對她處處照顧的江鴛也要離開了,並且將國賓飯店這樣重的擔子交付給她,沈喜梅又多了一成對未來的恐懼、飯店前景的擔憂,離別的愁緒等等種種負面情緒交雜在一起,可能承載的太多,她崩潰了一次。
在國賓飯店舉行的沈新磊和江澤的小型謝師宴,沈喜梅喝了點酒,然後就喝醉了,抱著江鴛嚎啕大哭。
一會哭喊著讓江鴛不要走,一會又打著嗝,抽噎著向江鴛保證,讓她放心,自己一定將飯店經營的妥妥當當,她只要坐在四九城等著錢入賬,讓她不要忘了安興鎮上有個小喜梅,得了空回來看看,不要一走就沒有訊息……
今天在飯店辦的謝師宴主要宴請物件自然是兩位準大學生從小學到高中的老師,但是這次坐的是包間,每一桌都是隔開的,沈喜梅所在的包間裡自然都是最親近的人,所以她哭起來就有些放縱了。
江鴛一邊嫌棄著沈喜梅將眼淚鼻涕擦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將她掀開粘到牆上去貼著,一邊隨著沈喜梅像八爪魚樣抱著自己,拍著她的背安慰,包房裡一眾人看的是又好笑又心酸。
在一個陰雨天,沈喜梅和沈喜桃送走了江鴛一行人,兩人站在快速通道路口一直等小汽車變成一個黑點還在那望著。
“喜妹,回去吧。雨下的越來越大了,飯店裡還有一堆事等著我們處理呢。”
好半天,沈喜梅才幽幽的答道:“不怕的,雖然相聚的日子短暫,分別後日子總是會過得異常緩慢的,再多的事也是忙的完的。”
原本她以為顧長軍這一次不會像上輩子那樣,可是照目前的情況來說,他休假依然是遙遙無期。
沈喜梅想著自己去部隊看看他,哪怕就看一眼知道他是好好的就行,可是這年頭出遠門難於上青天:要介紹信,甚至因為要去部隊還需要政審,火車票難買就不說了,路上還不安全,她根本沒辦法說服家裡同意她走一趟。
現在偌大的國賓飯店負責人是她和姐姐兩個,就更走不開了,江姨在過去一年對她像是親閨女似得,處處照料庇護,她不能也不願讓國賓飯店在自己手上沒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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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賓飯店依然是掛著國營的牌子,政府那邊的人員,江鴛也帶著沈喜梅姐妹倆一一接洽了。
本質裡,飯店還是隻要每年定期交多少錢給國家就行了,固定資產以及動產都握在江鴛手裡。
這次江鴛走之前,她拿出飯店的股份進行分配,她自己只留了百分之三十五了,江宴清百分之五、沈喜桃百分之十、沈喜梅百分之十五,其餘的股份都在飯店主要管理層員工以及和飯店想關階層的人員手上。
像是縣城交通運輸公司佔了百分之五,負責海鮮運輸隊的顧建國也分了一點,縣城、鎮上一些相關的機關也掛了點股份。
所做的這一切安排都不過是為了沈喜桃和沈喜梅在管理上不受各方面挾持制約。
江鴛離開時其實是不擔心的,姐妹倆是她手把手帶出來的,飯店也有它運作的一套流程,不可能因她一走就崩盤。
飯店最重要的招牌菜都是江宴清傳下來的,沈喜桃也學了個全套;貨源那裡有顧建國盯著;客源那裡新來的縣革委會書記也承諾了看顧一二。
種種保障她都給姐妹倆安排妥當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飯店真的崩盤了也就那麼回事,沈家已經起來了,再怎麼也不會餓著這姐妹倆。
所以江鴛走的挺放心的,江澤倒是沉默了幾天,這會趴在視窗看著外面。
“你說她現在會不會扒在喜桃姐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江鴛:……
咬牙切齒道:“可不可以不要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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