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來福根本接觸不到兩人的腦回路,嚴厲道:“我們兩家已經沒有瓜葛了,還是那句話,他們家的事,你不要再管。”然後直接點出:“為著長軍的臉面,你也應該懂得避嫌。”
顧長軍忙表明立場:“沒事的,叔,我知道喜妹有分寸,她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用意。”
顧長軍嘴上說的雲淡風輕,至於他心底怎麼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剛剛和石家兄弟那麼簡短的打了一個照面,顧長軍自然發現,石家對退去沈家這門親事後悔了。
還真是不要臉。
前後狼後有虎,中間還有個小屁孩搗亂,這種情況,他還真的要看緊點,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還是早點結婚了,才安心吶。
顧長軍想著必須磨磨小丫頭,讓她鬆口同意早日認門,只有她同意了,自己才好想法子和說詞去同沈家夫婦張嘴提。
一行人回到國賓飯店後,沈來福就騎車回村裡了,江鴛上四樓歪著,顧長軍跟著沈喜梅進了賣票的視窗。
現在都過了中飯點,沈喜梅接過前來支援的員工的賬目,清點一番,然後才有空搭理顧長軍。
顧長軍一直坐在邊上沒說話,沈喜梅看了一眼失笑道:“怎麼嘴還撅起來了?”當自己是江澤啊,二十三的老男人了,這動作做起來一點都不可愛!
沈喜梅之前回頭和石衛國接觸,顧長軍本不想說的,顯得他肚量小,可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和不舒服。
雖然隔得有些遠,但是作為特種兵裡面裡的種子選手,顧長軍不止體能好,聽力和視力也超出一般人,多少聽見了一點沈喜梅和石衛國說話的內容,此時只有他們兩人,他也很想問清楚:“石家沒一個好人,你幹嘛提點他們?”
“於雯雯也不是什麼好人,並且她很得罪我……”什麼提點,她只是想著讓他們狗咬狗去!
聽了這話,顧長軍皺眉道:“你很關注他們家的事情?”
沈喜梅抬起頭看向顧長軍,似笑非笑問道:“你想問什麼?我是不是惦記石愛國?顧長軍你是軍人,講話不用這麼藏著掖著。”
顧長軍見小丫頭貌似要炸毛,摸摸鼻子,一改咄咄逼人的語氣,陪笑臉道:“這不是太緊張你嗎?你這麼招惹稀罕,出現在你身邊的任何異性都讓我有危機感。”包括樓上那個為老不尊的女性更是重點防範物件。
對於顧長軍半是抱怨半是恭維的話沈喜梅心裡卻不以為然:我這是為了誰呀?姚麗君那個人勢利眼,還處處擠兌她,最喜歡同她過不去和見不得她好,若是石家徹底敗落了,說不得就認清顧家的好,萬一回頭又來打顧長軍的主意怎麼辦?
關鍵是若如同她預料的,這事是於雯雯一手策劃的,那麼石家和於雯雯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了,只要石家不徹底跌落塵埃,他們就能幫她看著於雯雯,甚至牽制打壓於雯雯發展。
石家要是能發現石榮華垮臺導火線在姚麗君那裡,以後肯定也會心存芥蒂,姚麗君也就不能過得那麼舒坦了。
沈喜梅承認她是很記仇的,姚麗君、於雯雯都在必須報復出惡氣的人選中,朱茂華那裡直接以暴制暴,至於這兩位自作自受也好,狗咬狗也好,反正就是要鈍刀割肉,讓她們一點點疼。
沈喜梅瞥了顧長軍一眼,道:“既然你三番五次說起我和石愛國的親事,那麼禮尚往來,我也過問下你和姚麗君之間的爛帳,免得你覺得我不重視你!”她和石愛國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但是姚麗君怎麼也是顧長軍最多才能表出三千里的表妹!
顧長軍:“姚麗君是誰?”
沈喜梅:“裝,接著裝!”
顧長軍見沈喜梅臉色越來越嚴肅,不像是說笑,暗歎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你說的不會是我一表舅家的女兒吧?她是這個名字嗎?
不過我和她之間有什麼爛帳?這個真沒有。我姥姥家人口本來就多,她家只是姚家的邊緣戶,我們家同她家根本沒多少交情和來往。
我承認我媽有說過安排我和她相親,但是我當時又認得你,被我媽磨著說我都是老大難了,不能拖,就由著她們安排了。
之前我對她一點印象和想法都沒有,這點我可以以軍人名譽發誓!”
沈喜梅聽了這話,眯著眼睛,危險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對她有什麼印象或是想法?”
顧長軍鏗鏘有力道:“那必須的,她很明顯處處針對我媳婦,讓我媳婦不高興了,我媳婦不高興我能高興嗎?我還不能對她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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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石家這次出事是好機會,你不要小看石家人,有句話叫做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石家就算沒有石榮華也倒不了,只要石家不鬆口,姚麗君就綁死在石家這條船上。
所以你根本不用好心的提點他們……”
“誰你媳婦了?別整天掛在嘴上,這年頭結婚都能離,何況我們這種剛定親的?你給我老實點,肚子裡有壞水就憋著,別老想對我這使!
我可是乖乖牌,什麼都聽我爸媽的,你別想柿子總挑軟的捏,就知道糊弄我。”
顧長軍聽了先是傻瞪眼半天,然後委屈道:“你昨晚都對我這樣那樣的,怎麼不是我媳婦了?你難道想對我始亂終棄?”
沈喜梅才不上當,簡單收拾著桌面,說了句:“別耍寶了,趕緊想想待會去哪裡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