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嘀咕:“該叫你暴力妞才是!”這幾天對於沈喜梅的大力氣,他比剛才的大漢有更加深有體會。
沈喜梅才不管江澤嘀咕什麼,看著邊上沒有人了,偷偷拉開抽屜,哇!滿抽屜都是錢!
雖然都是些角票,一元、兩元的居多,但是這才是她激動的原因啊。
這些錢幣可都是當時正流通的第三版人民幣,紅紅綠綠的看著好新奇。
雖說第三代人民幣在國內流通時間最長的,但是前生沈喜梅接觸的還真不多,她一個農村小姑娘,手裡最多有幾毛錢就不錯了,後面嫁給顧長軍,雖然顧長軍定期給她寄錢,但是她在顧家人面前氣短,錢都被婆婆拿走了,她整天窩在顧家老宅後面的小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用的機會也少。
而後坐牢十年,出來時第四代人民幣已經在市面上流通了,第三代基本退出市場。
經歷過後世的人,都知道越老的東西越值錢。
多少年後,太多的房奴之父追悔莫及,破四舊時期自己曾經親手毀掉多少古董之類的物件,要是保留下來說不定就能給孩子換套房子了。
現在已經是八零年了,沈喜梅也沒有什麼機會去搶救那些文物,她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但是存點老錢什麼還是可以的。
不過第三代人民幣好像不夠老,升值的空間搞不好比不上通貨膨脹的速度。
想到這裡,沈喜梅仔細辨認抽屜裡的錢,第三套人民幣不值錢,但是第二套值錢啊,要是能找到那麼幾張留個四十年妥妥的能換房子啊。
抽屜裡大多數錢對於沈喜梅來說都挺陌生新奇的,畢竟在幾天前,她接觸最頻繁的是紅色的毛爺爺,連土豪金都摸過的,這些錢太過遙遠,一時還分不清這裡面有沒有第二版的。
想來不太可能有吧,畢竟第二版人民幣已經不在市面上流通了,可是抱著一絲希望,沈喜梅還是決定花時間找找看。畢竟第二天人民幣真的是非常珍貴了。
因為在第二套人民幣退出市場時,正趕上國內經濟困難時期和□□十年浩劫,幾乎沒有人有意識地留存此套紙幣,存世量極其稀少。正因為存世量少,升值空間就會非常可觀。
特別是第二套人民中“珍品”特別多,基本上只要碰到了,就能翻成千上萬倍。
因為某些原因窮!)有段時間她特別關注了人民幣收藏這個事情。
顧長軍犧牲的時候,女兒朵朵正好上高一,肚子裡還有個三個月的胎兒,也沒有老家能讓他們孤兒寡母可回,她就用顧長軍的撫卹金在朵朵學校邊上買了房子,一邊出租給一些陪讀的家長一邊在學校門口擺攤賣煎餅。
不知不覺中家裡存了許多硬幣,一天隔壁家和朵朵一個班的強子跑來說他們家有發大財的機會了,結果將上萬枚硬幣倒出來,最小的也是五分的,根本沒有他嘴上說的那個年份的二分硬幣。
她才知道第二套人民幣中的貳分、貳角、貳元都是錯幣,“貳”字印錯了,說只要找到一枚貳分的硬幣可以換兩千塊錢,那是十萬倍,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那段時間,人們都像是瘋了似得到處找著帶貳字的錢幣。
她也找了一段時間,畢竟家裡有不少小面值的錢幣沒往儲蓄所存,可惜除了漲點見識外一無所獲。
也是那時候她才知道國內紙幣還發行過史上唯一一次的3元面值紙鈔,還有加長版的10元人民幣、委託前蘇聯代印的 “蘇三幣”,這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特殊人民幣都是第二套人民幣中的珍品,市場價格驚人。
無論是郵票收藏還是錢幣收藏,錯版一直都是收藏品類中的一朵奇葩。看著人民幣,沈喜梅很難不想到後世“談之色變”的神作“猴票”。
據說一套黃永玉所設計的1980版猴年生肖郵票大版票市場估值高達150萬元!
那個猴票似乎就是去年過年時發行的,沈喜梅想了想,現在離最初發行已經半年了,不知道都流落到哪些個旮旯溝裡去了,等她手上有錢了,不知道能不能翻一張出來。
哪怕是蓋了戳的也行啊,不值錢留著自己收藏也好。
“小姑娘想啥呢,我站這老半天了,你倒是賣票呀!”一位中年大媽站在視窗面帶怒色的看著她。
見售票員總算抬起頭,忙將一把小額的紙幣放在桌上,沈喜梅現在就喜歡小額面值的紙幣,一張張攤開數清楚。
大媽不耐煩了,催促道:“兩塊錢,不少你的,快點,龍蝦不多了,我家當家的等著下酒呢!”
沈喜梅數清楚了,迅速拿了兩張一塊的票給她:“阿姨,你先去買龍蝦,待會回來拿贈品?”
“先給我裝碗那個冰涼涼的,我馬上來拿。”說著跑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沈喜梅笑笑給她裝好冰粉,後頭又有人來買票了。
還是先想著掙錢的是吧,至於錢生錢,那也得有錢來生。
中午主要是飯店裡面的生意,快兩點了,太陽越發毒辣,基本上沒有人在外面轉悠,沈喜梅將視窗關了,掛上牌子,告知下午四點半準時開視窗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