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賭局可是相當麻煩的,最後的賠率也要仔細算過。
雖然是在客棧下注,但最後是由正規的賭場進行核實,該拿多少錢也是他們說了算。
至於公不公平,這裡面就沒人說得清楚了。
掌櫃的又做不了主,但他可以肯定,他們都是賺了錢的。
“幾位等著就是了,銀子送來,我是一個銅板也不敢多留的。”
三日之後皇帝要設宴祝賀所有進士,地點就選在皇家園林,陳仲謙是探花郎,自然要離皇帝近一些。
不過宴席前一日,這位探花郎突然病倒了,染了風寒,難受得起不了身。
宮裡特意派來了太醫診治,確定的確是病了,這才向皇帝稟明,說是怕過了病氣給皇帝,皇帝並沒有動氣,還賞下了些好藥材。
要是沒病,那可是攤上大事了,難道你不想跟皇帝見面?
陳仲謙拿出林喜悅準備的藥用了,症狀緩解得很快。
嶽也說道,“你至於嗎?明明就有藥,非得等宮裡的太醫來看。”
陳仲謙看了他一眼,“不等他們來看過,又怎麼能確定我是真的病了?”
他就是不想去參加宴會,再加上恰好犯了哮喘,便讓嶽也把動靜鬧得大一點,這樣子就能順理成章不去了。
嶽也那麼聰明,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皇帝設宴,宴請的又是這些青年才俊,自然會有很多朝中大臣挑女婿。
狀元郎和探花郎可是最容易被看中的,皇帝還有幾個女兒沒有定下親事,讓你做駙馬也是有可能的啊。
陳仲謙長相出眾,要是被哪位公主或小姐看中了,才不會管你是不是已經娶親,逼著休妻也是可能的。
與其在宴會上發生爭執,還不如找個理由不去,以絕後患。
嶽也笑著說道,“仲謙,你的這片真心,回去我一定會在嫂子面前好好表揚你的。”
陳仲謙翻身朝著裡面睡,“我的真心還用你來說?”
喜悅自然是知道的。
陳仲謙一個人可以不用去宴會,其他人還是要去的,大家都不想錯過,這畢竟是皇帝設下的宴席,這輩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也許就這一次了。
去宴會可麻煩得很,明明是晚上的宴會,早上就得開始準備了,那規矩是多得不得了,包括什麼時候動筷子,一道菜最多吃幾次,這些都是有規矩的。
嶽也去了就後悔了,早知道自己也裝個病,在客棧裡睡覺多好啊。
一直到下午才終於進了晚上宴會舉辦的地方,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啊,生怕出什麼岔子,真是能累死人。
他們三個對面站著的就是劉勳,今日那是盛裝打扮了,穿的都是新衣裳,但是看起來不覺得精神抖擻,反倒是有些油膩。
嶽也小聲說了句,“劉勳,收著點兒更討喜,我這是真心勸你。”
劉勳轉頭看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吧。”
嶽也挑挑眉,不聽就算了,打扮成這樣,就算是哪位富家千金看上了,那也是位眼光極差的富家千金。
但是在劉勳看來,嶽也這是嫉妒他,怕他惹人注意,畢竟嶽也自己都沒有娶親,這一次肯定也是想要讓人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