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謙接連兩次第一,瞬間成為嶽山書院的話題人物。
這一次進入天字甲班的新生只有幾個人,陳仲謙竟然在其中,廬山明雖然高興不起來,但是因為沒賭輸,心裡也鬆了口氣。
嶽也戲謔地問道,“喂,廬山明,你不是說要退學嗎?現在還退不退啊?”
“我為什麼要退學?當初說好的他比我考得好我就退學,如今最多也就是一樣,我沒輸。”
嶽也笑嘻嘻的,“看起來是沒有輸,但其實呢,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陳仲謙的才學應該是在廬山明之上的,人家畢竟因病退學幾年呢,就算是這一次考試難度不大,但為什麼人家就是第一呢?
陳仲謙和廬山明的賭約就這麼過去了,雖然不用退學,也不用反悔當小狗,但是以後要和陳仲謙成為同班同學,這還是讓廬山明覺得有些頭疼。
為了慶祝他們幾人都考得不錯,嶽也請客,叫上劉兆飛一起下館子吃了一頓。
“哈哈哈哈哈,看到廬山明那個樣子我就想笑,他是不是認定了你考不過他啊?對付他這種人啊,就該狠狠地打他的臉,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嶽也笑得開始拍桌子。
陳仲謙說道,“你收斂一點,嶽山書院三個月一次分班考試,要是下次你被分出去了,那才是丟人。”
次日休沐,所以下午陳仲謙和陳仲達一起回去了,坐的魏家的車。
陳仲達問道,“大哥是認識魏家的人?”
“不認識。”陳仲謙搖頭,不算是認識。
知道陳仲謙是不想解釋,陳仲達也就不繼續問了,又跟他討論嶽山書院的一些事,很快馬車也就到了村口。
楊氏並不知道明日休沐,看到陳仲達的時候把柴火一扔,趕緊迎過去了,“哎喲,我的兒子啊,娘可想死你了。”
陳仲謙只當沒看見她,對於陳明義,他還能出於二人之間祖孫的關係喊一聲爺爺,而對楊氏,他並不覺得自己需要將她放在眼裡。
等陳仲謙走了,楊氏這才朝著那邊唾了一口唾沫,“呸,現在是越來越不像樣,半點不懂規矩,就這樣的還能考第一呢?肯定有假。”
陳仲達忙說道,“娘,您怎麼能這樣?以後可別了。”
回了家,楊氏又問起陳仲達是怎麼回來的,陳仲達說了實話,結果家裡幾個人頓時像是抓到了大把柄似的。
吳氏嚷著道,“看看,我就說陳仲謙那考試成績有假,就他那樣子,還能考第一啊?肯定是魏家幫忙作弊了。”
“奶奶,不是那麼回事,嶽山書院不可能讓人作弊的。”陳仲達十分氣憤,不只是因為他心裡向著陳仲謙,還因為嶽山書院是他的夢想,誰願意讓人侮辱自己的夢想啊?
吳氏半點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所以說你就是傻啊,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不愛錢的人,魏家可是永和鎮首富,就是縣城也有不少產業的。”
楊氏幫腔,“就是啊,嶽山書院就是名聲再響亮,那也只是一間書院罷了,魏家給個百八十兩的,我就不信院長不動心。”
“說不定啊,你的名次能更靠前呢,陳仲謙沒準兒根本就考不上。”
陳明義沉聲說道,“說那些沒用的做什麼?讓人聽見還以為我容不下分家出去的孫子,都別說了。”
他把陳明義叫進了屋裡,問了些書院的事,這是陳仲達每次休沐回來都要彙報的。
“天字乙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