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更疲累的是早上需要補課的殷青藍和沈棟,還有每天都要在餐廳兼 職的江嚴孝。然而他們卻是一天也沒缺席過。
艱苦的訓練也換來成果,一星期後,整隊的合作性加強了。進攻和防守的陣式運作也日見純熟。
正當張修儒暗自滿意挑戰者隊的進度之際,一件他預計得到卻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了。
零九年除夕,也就是球隊練習的第八天,站在聽月樓球場的隊員只剩下六人。
本來作為殷青藍替補的大前鋒李慶年由於受不了訓練的辛苦而退隊了。
“同學們,”張修儒連忙安慰一眾球員。“李慶年的退出並不會對我們產生太大的影響,這幾天大家的刻苦練習效果很不錯,照這樣的進度,一月份的比賽是有力和對手一戰的。希望大家堅持下去。”
“殷青藍。”在大家做熱身時,張修儒把殷青藍叫到一邊。“你和沈棟的練習進行得
怎樣了?”
“防守方面已經練得七七八八了。下次開始進行進攻方面的練習。”
“嗯,時間不宜再從基本動作開始練,在比賽前,沈棟必須練熟一招適合他身材的進攻招式。他那樣的體重可以用硬碰方式頂 進內線,你就教他怎樣做吧。”
“沒問題。”
這時戴煜泰跑過來。“張警官,我們熱身完了。”
“好,”張修儒道:“現在我們分成兩組對抗,沈棟、戴煜泰和楊偉基的一組專負責防守,殷青藍、江嚴孝和陳鴻孺一組專責進攻,練習三角戰術。去吧。今天好好練,明天元旦大家可以休息一天。”
“太好了!”眾人齊聲歡呼,馬上分組練習去了。
烈日之下的籃球場上,幾個年青的挑戰者的叫喊聲再次響遍四周,汗水再次灑遍地上。
除夕之夜,殷青藍拖著疲乏的腳步回到家裡。
傅媽媽一見兒子歸來,連忙叫傅珊給哥哥裝好一碗青紅蘿蔔湯。
殷青藍喝下一口熱騰騰的湯,彷彿一身的疲勞都消失了。
“媽媽的湯真是一流。”殷青藍抹著嘴巴。
傅媽媽笑道:“不然你怎會長得這麼高大。”
“我可不算高大了,我們隊的中鋒才叫高大呢。”殷青藍一邊用手比劃著高度。“六尺七,兩百磅,我站在他身邊就像小孩子一樣。”
“媽,哥哥說的就是現在幫他補習的沈棟。”傅珊補充道。
“是嗎?”傅媽媽關切地問:“補得怎樣了?”
“及格應該沒問題吧。”殷青藍自信地道。
“那就好了。”傅媽媽高興地道:“你們張警官的辦法真妙,連殷青藍也願意補課,我以前真是作夢也不敢想。”
傅珊笑道:“如果那場比賽暑假才舉行的話可就更好了,哥哥便會一直補課到學期結束。肯定會成績大進呢。”
殷青藍不甘示弱道。“如果暑假才比賽,我們的訓練便延長下去,你跟龜仔便沒什麼時間在一起了。對了,明天我們不用練習,龜仔打算和你到哪裡玩呢?”
“什麼到哪裡玩,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傅珊沒好氣地說“剛才龜仔打電話來,叫你明天上他那裡一起練球。”
“太好了。”殷青藍喜形於色。“我本來怕打擾你們,明天想自己到山谷村球場去。現在可有人陪了。但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