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朝廷繼續這麼下去,黨人欲翻身困難無比。
想要打破朝中僵局,讓士大夫再度執掌朝廷話語權,必須有其餘勢力介入才行。
毫無疑問,太平道就有這種能力。
從歷史記載也能看出一二。
黃巾起義剛剛爆發,就有不少人上表要求解除黨錮之禍。
劉宏懼怕黨人與黃巾勾結,只得大赦天下,解除黨錮之禍。
世家大族及地方勢力,權利開始迅速攀升。
不僅如此。
為了平定叛『亂』,東漢朝廷不得不借助地方軍事力量,州牧制度開始施行。
有人說,州牧制度的施行,乃是劉宏為了給大漢找條退路,才讓漢室宗親擔任州牧。
為此,他們拿出劉表乃荊州牧、劉虞乃幽州牧、劉焉乃益州牧的說法。
此言大繆。
其實除了劉虞以外。
劉焉乃是自請為益州牧,究竟是為了避禍還是有心割據一方,不得而知。
劉表的荊州牧,卻是董卓封賞,和劉宏沒有絲毫關係。
除此之外。
皇甫嵩大破黃巾以後,就被封為左車騎將軍,領冀州牧職位。
由此可見,州牧並非漢室宗親特權。
州牧制度的出現,讓地方最高長官,擁有了獨立的軍事、政治、外交能力。
他們成為真正的國中之國,為以後諸侯割據埋下了禍根。
所以說。
大漢之所以走向諸侯割據境地,和黃巾起義脫不開關係。
黃巾起義的爆發,讓劉宏不得不解除黨錮之禍,世家大族權利急劇攀升。
州牧制度的出現,更讓各州郡長官擁有獨立的軍事、政治能力,朝廷影響力再次遭到削減。
對大漢而言,黃巾起義就是催命符。
然而,對那些有準備的世家大族而言,黃巾起義卻是發展的最好契機。
也許正是為此。
許多野心家固然知道太平道隱患,卻仍舊視而不見,反而暗中積蓄力量。
雲中郡,溫泉縣,將軍府。
關羽遞出表文已經三月有餘,卻始終沒有得到訊息,不由心中焦慮。
“兄長,我聽說張角被陛下封為大賢良師。”
就在此時,張飛手持丈八蛇矛大步走了進來,臉上滿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