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靜道:“侍從給他包裹了傷口,送走了。”
長孫瑜:“……靜嘉兄可知他是何人?”
武靜微笑道:“他既入我院中,便是他與我的緣分,既如此,何必問他是何人?”
長孫瑜也不知該說什麼了,這樣一個人,他也沒法惡語相向,只能無奈嘆道:“此人是夜闖太子府的刺客,我等奉命捉拿,靜嘉兄若是知曉他在何處,還請告知七郎,七郎不勝感激!”
武靜嗯了一聲道:“既不知他從何處來,自然不便問他要到往何處去,若有緣,自然能再見,若是無緣,那也不必再見。”
長孫瑾被他的話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地笑了笑,道:“不知靜嘉兄哪位侍從幫那位包裹了傷口,可否叫來,我想問問他。”
武靜頷首道:“自然可以”,說完轉身向門外道,:“障月,你且進來。”
長孫瑾心裡不覺笑了笑,心道,這真是個在佛門待久了的呆子,連侍從名字也這般古怪。
只聽一聲輕響,一面目清秀的少年侍從從門外走進來,先行過禮,然後便靜立在一旁,問道:“郎君有何吩咐?”
武靜問道:“這位長孫郎君有話問你,你且如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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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月轉頭看著長孫瑾,一臉淡漠毫無表情。長孫瑾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問道:“今日你們院中來的那個傷者,你可知他去了哪裡?”
障月道:“他沒說。”
長孫瑾也覺得自己是白問了。這一主一僕,一個溫柔和善面帶微笑仿若佛陀,一個一臉冷肅毫無表情雖然以修羅命名卻也沒有兇狠之意,反而虔誠的信徒,都對人情世故都不甚毫不瞭解。長孫瑾問了兩句便不再問了。
障月退了下去。長孫瑾也不再盤問武靜,起身告辭了,連書房也不打算搜尋了。
片段:
長孫瑾走後,武靜待到夜靜了,方離了書房回了臥室。侍從開啟了密室入口,武靜進了密室,侍從便在後面將入口關閉了。
這個密室與比武靜上邊的臥室還要大一些,中間放了一張桌子,南邊放了一張臥榻。武信正斜躺在臥榻上,聽到聲音,支起上半身看過來。
武靜笑道:“三兄可還好?”
武信笑嘻嘻道:“我自然好,只是要累你破戒了。”
武靜道:“破什麼戒?”
武通道:“你們佛門中人,不是不打逛語嗎?今日長孫瑾過來沒盤問你一番?”
武靜在坐榻邊坐下,看了看武信的傷口,點頭道:“確實盤問了一番,不過我可沒撒謊。”
武信訝然:“沒撒謊,也沒供出我來?”
武靜道:“沒有!”
武信哈哈大笑,捏了捏武靜的臉,道:“你小子果然古靈精怪,快跟三兄說說你怎麼應付長孫家那小子的!”
武靜無語地摸了摸臉,道:“三兄,我今年二十了,不是你家蘊兒,你怎麼還捏我臉!”
武信捏了捏自己臉道:“二十怎麼了,八十也能捏!”
武靜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跟你爭。對了,長孫瑜說你夜闖太子府,是真的嗎?”
武信搖頭道:“長孫瑜?他嘴裡從來沒句真話,你信他做什麼!”
武靜點了點頭,道:“是嗎?那你何時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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