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絮又問道：“誰是天鵝？”
武慧兒默默地看了一眼裴絮。
裴絮笑了，道：“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韓式雙在氣氛稍微平靜了一些後，就被解禁了。聽了裴絮和武慧兒的對話，忍不住笑道：“這修遠兮什麼都不知道就會胡說八道？什麼叫師姐除了臉什麼都沒有？師姐哪有什麼臉，師父都說了師姐從來不要臉？”
武慧兒拎起裴絮桌上的酒壺就朝韓式雙扔了過去。韓式雙一時沒看清，揮手一擋，將酒壺阻擋了下來，但也被灑出的酒水溼了衣襟和袖子。韓式雙抹了抹臉，躥了起來，吼道：“你是不是想打架？”
武慧兒也毫不示弱，怒道：“打就打，我怕你嗎？”
韓式雙衝著武慧兒就衝了過去。武慧兒一腳踹翻身前的桌子，再一腳，將桌子朝著衝過來的韓式雙踹飛過去。韓式雙也旋身飛躍而起，將桌子又踹了回來。武慧兒還沒衝過去，一旁裴絮已經閃身過來，接下了飛過來的桌子放在地上，然後又轉身過來，拉武慧兒，一臉無奈道：“慧娘，不要鬧。”
另一邊，韓傾城也揪住了韓式雙壓回席上，笑眯眯道：“雙兒，不要鬧！”
武慧兒被裴絮攔住，四周圍了一圈看熱鬧的，武慧兒一把揪住人群中探頭探腦的李茂，揪著他朝著韓式雙那邊一甩，道：“李茂，去給我好好收拾那小子一頓。”
李茂被旋轉了一圈扔了出去，抬頭看了一眼韓式雙，卻對上了韓傾城笑得微微眯起的雙眼，然後中途一個轉身，毫不猶豫地又躥了回來，哭喪著臉道：“不行啊大姐頭，我打不過他哥！”
武慧兒怒道：“廢物，死一邊去。”李茂麻溜地滾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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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慧兒和韓式雙都掙脫不開，這架也打不起來了。
圍觀的眾人見此便也都回了自己席上。
那邊韓式雙也十分硬氣：“哥，讓他們過來，兩個不要臉的，一天到晚欺負人。”
韓傾城挑眉道：“欺負誰？”
韓式雙抿了抿嘴，沒好意思說。
裴絮也看了一眼武慧兒，武慧兒忙道：“不是我，我要收拾他韓式雙，一隻手就夠了，哪裡還要兩個人！”
裴絮想了想，點頭道：“確實如此！”
韓傾城也點了點頭：“殿下言之有理！”
韓式雙又委屈又憤怒，喊道：“兄長，你到底幫誰呢？”
韓傾城笑道：“為兄是講道理的人，自然要幫理不幫親！”
韓式雙很生氣：“誰要跟你講道理？”
李茂插嘴道：“這怎麼能算欺負，同門之間友好的切磋而已。”
武慧兒一臉鄙視，道：“二打一算什麼切磋，而且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你也好意思跟人家切磋。你怎麼不跟我來切磋切磋？”
李茂苦著臉，道：“九娘，我們才是一夥的，你怎麼幫著他拆我的臺？”
另一邊的韓式雙也怒道：“我才不是小孩子，為什麼不能找我切磋？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哼，總有一天我要打敗你！”
武慧兒慢悠悠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壓根就不夠看！”
韓式雙氣得又要跳腳，韓傾城趕緊摁住，道：“冷靜，冷靜！你現在肯定打不過她的，生氣也沒用！”
韓式雙氣道：“我就要生氣！我打不過她，你為什麼不幫我打？”韓式雙在裴家被李茂欺負不算，有時候還要被武慧兒的暴脾氣波及，反正他誰也打不過，勉強能打得過的，人家還會叫人來打，他一直都是被欺負的那個，心裡早憋了一肚子悶氣，又氣又委屈，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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