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素娥按了按太陽『穴』,又:“你把蘭花拿回去吧。”
“那這蘭花······芝蘭先抱走,但我的命我全家的命都是夫人救的,留此信物,若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劉家必當竭盡所能肝腦塗地。”
劉芝蘭完,將蘭草中間開得最好的那朵蘭花掐下,雙手奉上前去。
花姑姑再想接還是不接,見夫茹頭,於是掏出帕子上前接下。
單單一枚,也還是清香撲鼻,令人愉悅。
此時,南和那奉茶的丫鬟回來,準備上前蓄水。
劉姐笑言不必了,然後戴上帽子雙拳一抱,了句告辭,抱著那盆蘭花就走了。
兩個丫頭有點納悶,怎麼是個姑娘呀。
常素娥從腕子上退下個鐲子,親手拉著會客廳的大丫頭,將其戴在她手上,問:“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櫻桃,謝過柔夫人賞賜。”
應答得宜。
雖然不是時常過來,但也已經在這邊坐了幾次,每次都匆忙,沒有問話。
她拍著丫鬟的手:“櫻桃,你能答應我,今日之事除了王侯問起,誰也不嗎?”
誰知那丫鬟傻乎乎地問了句:“除了王侯,連福管家問也不能嗎?”
看來平時福伯沒少過問這邊的事。
常素娥笑著點頭:“是的,不能,若他問你,你讓他來問我,我親自向他,明白了嗎?”
“櫻桃明白。”
花姑姑在旁邊適時問了句:“櫻桃,今日柔夫人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櫻桃一本正經:“姑姑好生有趣,夫人居上清苑,奴婢前院當差,怎麼知道夫人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不愧是高湛身邊的人,果然滴水不漏。
在一旁的南丫頭,方知原來這櫻桃裝傻充愣的本事可真不,剛才還不知她倆到底誰忽悠了誰,也不心疼她家夫人那值八百兩的青玉鐲子了。
會客完畢,回到上清苑,抱著狐狸看書。
子曰:“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即與之化矣······”
南聽得她家夫人自打上午從會客廳回來後,就坐在書桌前看著窗外,不知是看什麼看得出神,還時不時地念上幾句子曰子曰。
還有之前在回上清苑的路上,花姑姑就一直唸叨,夫人你可再不能心軟了。
回來後二話不就拉著自己在一旁做針線,連黃姬過來請安還沒坐就被打發了,這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啊。
南停下手中的針線直勾勾地看著花姑姑,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姑姑,這你和夫冉底是怎麼了?”
花姑姑用力拉扯著穿過鞋板的針線,抬頭看了眼不遠處右手撐頭左手執策的主子,然後對著南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多問。
“與不善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處者焉。”
“與不善人居······與不善人居。呵呵,劉姐,你可真是扔了個燙手山芋給我,唉······罷了,誰叫你是有福之人呢!比我、比她們,都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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