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韓的皇后當眾碰瓷高家女溫淑郡主。
常素娥好笑不已,看著眼前的一幕幕,還是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不欲捲入這無謂的爭端。
她下意識地看了眼身邊護內的人,是一張雲淡風輕的臉,還有一絲冷笑,彷彿局外人似地看穿一牽
被兩個男人齊聲吼到的高妹委屈,聲嘀咕了一句:“本來就是,我的是事實好伐。”
高太后伸手抓住她手腕,一計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示意她閉嘴,不知道已經惹火上身了?
虞弄玉還在演戲,搞得像生離死別,一口一個皇上。
韓鴻那邊正在抱怨著該死的太醫怎麼還不到。
高太后瞥了眼這場鬧劇,不巧看著面前的撫南王候夫『婦』,於是開口:“柔夫人善醫理,讓她先看看。”
常素娥聽太后此言,看了眼高湛,又被握進一片溫暖的掌心,男人對她點點頭。
高太后看著執手向前的兩人,真是難得登對的一對璧人,不愧是她高家的子孫,如此想著心底頓是多了幾分底氣,又恢復太后的氣派,盯著皇后,看她還能使出什麼解數。
走到帝后面前,高湛才鬆開柔夫饒手。
常素娥單腳跪下,直視虞弄玉到:“那臣妾冒犯了。”
她完就伸手準備替皇后把脈。
虞弄玉看著她指尖有異物,細看是一枚反光的銀針,想起那日地牢痛失皇子的事,尖叫一聲直接拍開了常素娥的手,力道十足。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對方動作太突然,她一時不察,差點沒穩住,虧得被高湛出手扶住,否則得跌個跟頭。
高太后瞧見出言嗆聲:“看樣子皇后並無大礙,連身體康健的柔夫人也差點被甩倒。”
自知差點『露』餡的皇后,立即一臉驚恐地對韓鴻:“皇上,這個毒『婦』要害我,她手裡有暗器,有淬毒的牛『毛』針。”
常素娥笑著面對眾人,伸展了雙臂還攤開了手,示眾,空無一物。
她:“皇后一時郡主推你,一會又臣妾要害你。太后娘娘,依妾身淺見,皇后鳳體沒什麼大礙,得了受害幻想的癔症,可能是這裡有問題。”
眾人見柔夫人屈指,指了指頭。
高妹噗嗤一笑,和道:“對,就是腦子出了問題。”
“少妖言『惑』眾,你剛才手裡明明有針。”
虞弄玉指著人厲聲喊道,又拉著韓鴻的龍袍流淚,“皇上,你相信玉兒,我看得清清楚楚。皇上你搜身一定有銀針的。我們的皇兒就是被這毒『婦』害的!”
這麼多誥命夫人看我皇族的笑話,成何體統?
“夠了!”見越越離譜的高太后一聲令下,:“皇帝,既然皇后身子不適,就回宮歇著。來人送皇后回宮。”
虞弄玉哭得更委屈了,:“是臣妾自己摔的,母后息怒皇上息怒。”
搞得像是為了討好太后,屈打成招似的。
高妹受不了,又上前一步,耿直地對著眾人問:“大家都來講講理,你們剛才有看見本郡主推皇后嗎?”
無人敢話。
見這場面圓不過去,虞弄玉給了身邊的宮女一個眼『色』。
寒梅看見了,明白什麼意思,但低了頭。
宮女採蓮走出來跪道:“請皇上相信皇后娘娘,真的是郡主將娘娘推開的,還有銀針,奴婢看得仔細,柔夫人確實對娘娘欲加行針,娘娘一時心急才將人推開的。”
虞弄玉暗自得意,自己一手提拔的宮女還算忠心,也有眼力勁,比起有些吃白飯強幾倍。
寒梅覺察皇后剜了自己一眼,膽怯地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