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密室裡,只餘了一盞燈的陰暗囚室裡,緊緊相倌兩人因一滴滴墨,被奏響了緊繃的弦。
異樣而尷尬的情愫驟起,氤氳不已。
相互挪開了眼。
若常素娥此時手中有銀針一定會選擇扎自己。
『摸』就『摸』了,當年也不是沒雍摸』過,至少四五年前兩人還好得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但她那時初『潮』未至,正常時期的鴻太子還是很有禮的,一直當她是女孩疼惜著。
而她最想封印的記憶就是這段,可惜漸漸地忘了些其他,唯獨那些當年留下的情還是忘不了。
韓鴻是男人,倒也就承認了,他:“手感還真是意外的······不錯!”
手上的動作繼續著,按住了她『亂』如麻的心跳處,一口咬住了她頎長的玉頸,壓了壓心神怒火,沉啞地嗓音因為忍耐變得更低,“若你當時就乖一點,朕的後宮會留給你一席之地!”
滾!滾!滾!賤人渣男人渣,誰他媽稀罕!老子有戰王,有下第一的男人,你個虞傻子睡過的賤男,老子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噁心!混蛋!去死吧!
覺察右手上的力道鬆了些,她奮身往前一撞,最好能觸案而死,省得受著窩囊氣!
此舉徹底激怒的男人,認為她是要為戰王守節,而違背子之意。
一掌拍下筆,衣袍裡的手將她肩膀扣住,卸掉她去撞桌的力道,再期身一壓,她整個人屈辱的趴在桌上,想死死不了!想動也動不了。
男女之間的博弈,女子究竟是弱勢的。
脫臼的胳膊和下巴,更是疼得麻木了。
“不知高地厚!這次······你自己寫!”
韓鴻因為女饒不斷反抗逆了龍鱗,心底的惡趣味被激起。他扣住肩膀的手,現下已經因她沒有求死的機會,不用了,隨直勢往下。
她穿的是長袍長裙,因為懼寒,平常會穿兩件裡褲,護膝更是會綁兩對。
裂帛之音。
外面的絲帛軟柔的錦紗裡褲······報廢一條。
魔鬼還在耳側問:寫不寫?
她淌著淚,無聲地點點頭。
夫君,你快點來,我堅持不住了!
韓鴻滿意地一把扔了寫了一半的紙,另起一張,提筆塞在她手裡,還是反手握住,以防她,不乖!
又將人正身拉回披風之上,重重一壓。他是習武之人,正值春秋正盛,身強力壯的不怕冷,僅僅單褲一條搞定。
保暖的披風被墊在地上,黑『色』描金的龍袍也因兩人間的搏鬥,分開兩邊,幾乎沒有多少遮擋的。
近得毫無縫隙。
······
氣氛實在太詭異了。
相互都能感覺到······什麼無以名狀的象形,以及溫度。
心也都是『亂』的。
去你大爺的,這個姿勢老子和夫君都還沒試過,你敢染指我一定要閹了你!死賤男,放開!
她立即捏緊了筆,往前挪了挪,落筆第一個字,一筆一劃地字跡工整,拖延時間,等高湛帶著人破門而入,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