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的日子終於到了,賈赦懷著忐忑卻又興奮的心情,一大早五更十分便已經睡不著了,索『性』就起身。在院子裡現走了一遍拳腳,直打到渾身汗溼,方覺得渾身舒坦通泰。
看著邊正在升起的太陽,賈赦覺得自己就像那太陽一樣,充滿了希望和力量。在院子裡又轉了一回方回屋裡洗漱,自賈赦起身,他的貼身丫鬟劍舞便也起了身。沒有主子都起了,丫鬟還在睡大覺的規矩。
待賈赦進了屋子,劍舞已經將水打好,伺候賈赦洗漱完畢,劍舞有吩咐院子裡的二等丫鬟去廚房提大爺的早膳,那個丫鬟應了一聲抬腳便去了。賈赦坐在屋裡悠然的喝著茶,雖然面上悠然,但是心裡其實已經飛去了金陵了。
用過了早膳,賈赦便先去了榮禧堂,因定的是未時三刻出發,所以其實賈赦上午還有一上午的時候是在家的。只是他有些子激動,竟是有些坐不住的架勢。
張氏和賈源見賈赦這幅樣子,也知道他是少年心『性』,因著這也算是為數不多的一次遠行,他多少是有些期盼的。所以也只是囑咐了幾句,注意身體,出門在外千萬不要虧待了自己。再就是考試的時候要千萬當心,刀劍無眼山了可不是玩的。賈赦都一一的應了,有和祖父母了會子閒話,賈源又給賈赦了些金陵的風土人情,和金陵老宅的族人們,去了後都可以找誰,聯絡誰。賈赦都一一的記在了心裡。
從榮禧堂出來,賈赦便回到了東跨院,直接到了主屋裡。這時,代善,史薇並賈政賈敏都在主屋裡坐著等賈赦。賈赦見這一屋子的人,有些受寵若驚。給代善和史薇請過安後,坐在了椅子上等著大家噓寒問暖。
甫一坐下,便聽代善便了話:“此次你去金陵是為了考試,且不可貪玩誤了正事。”賈赦連忙答應道:“知道了,爹爹,孩兒定當以正事要緊。”史薇接著道:“去了,吃穿精心些,等一下我再敲打敲打劍舞,這一日涼似一日,記得要加衣服,受了寒可不是鬧著玩的。”賈赦耐心的點頭應著。
待父母完,賈政和賈敏也圍了過來,賈政略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自己哥哥意氣風發的去考試,可是,自己卻不能去考試,心下難免有些自慚形愧,一時間不知道要些什麼。賈赦知道自己弟弟的心思,拍了賈政肩膀一巴掌,如今,賈政跟著賈赦『操』練的,身子也是健碩的,挨哥哥一巴掌也是意思。賈政看了哥哥一眼,見哥哥道:“精神點,子,哥哥我這次去奪了功名。你且在家好好讀書,孝順爹孃。待明年你必能一鳴驚饒。”
賈政見哥哥如此安慰自己,也不好再做出那樣的神情,便打起精神道:“哥哥此去必當高中榜首,弟弟在家,哥哥便放心去吧。”賈赦滿意的看著自己弟弟,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賈敏又湊到跟前,拉著賈赦的手,道:“我給大哥扶個脈。”賈赦知道自家妹妹如今是個醫痴,便伸手讓妹妹給自己扶脈。
一時過後,賈敏收了手,道:“哥哥這兩日有些肝火上炕,恐是因要遠行,連日有些忙『亂』,多喝些金銀花茶便可。”史薇聞言,忙讓丫鬟去庫房取了金銀花包好,讓劍舞拿了,吩咐劍舞,每日裡記得給賈赦泡了喝。賈赦也謝過了賈敏,復又坐下。
代善帶著史薇和孩子們去了榮禧堂,一家人一起用過午膳。賈赦便收拾了行禮準備出發。史薇和賈政賈敏將賈赦並代善送至榮府大門,見代善和賈赦登車出發,看著他們一行四倆車轉過街角,她們娘們三個方回身回了府裡。
代善將賈赦送至碼頭,因賈赦坐的是官船,行禮自有船工幫忙搬到船上。代善又交待了幾句,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登船出發,代善方回了。
賈赦心『潮』澎湃站在船頭,吹著江風看著漸行漸遠的碼頭,心裡規劃這自己的未來。作為一個有志青年未來對賈赦來是充滿了希望的。一路順風順水,賈赦坐的船順江而下。在經歷了暈船吐得一塌糊塗後,賈赦總算是看到了金陵的碼頭。懷著無比欣喜的和激動的心情踏上了踏實的陸地。
在踩上碼頭的那一刻,賈赦覺得原來這就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啊,簡直沒有再好的感覺了,可憐的賈赦八尺男兒,能文能武竟然暈船,出去那得多丟人啊。賈赦在心裡想著,一定不能讓這事傳出去。
上了碼頭早就有金陵的下人在碼頭接著了,賈赦指揮著讓人將行李都搬下來船,一樣一樣的又裝到來接的馬車上。然後自己上了最前頭的馬車。趕車的就是金陵守祖宅的老金頭的兒子,這老金頭也是跟隨賈源當年南征北戰下來的心腹,因著妻兒都在金陵,年輕時沒有在家裡待過幾,年紀大了便不願意再離鄉背井的,所以索『性』在金陵守著賈家祖宅。
因在船上這些都沒有好好休息,賈赦上了馬車便也不做聲,靠著車壁眯著眼睛養精神。劍舞在一旁心的伺候著,也不見聲響。這趕車的金大壯心裡一陣子嘀咕,這京裡來的大少爺就是不一樣,看著才十來歲的少年,這沉穩的氣度真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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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的工夫,馬車便駛進了賈家巷,因這裡住著賈家留在金陵的族人,整個巷子都是賈家人故被人稱作賈家巷。馬車繼續往裡走,在巷子的盡頭是一座大宅院也就是榮府在金陵的祖宅。
黑漆的大門,門頭掛著個寫著賈府的牌匾,賈赦示意金大壯將車停在門口,賈赦抬腳下了車站在大門口抬眼看著這不比榮府大門氣派的大門,想著這就是他們賈家的根啊。又見門口收拾的乾淨利索全然不像是久未住饒樣子,心裡對老金頭一家很是讚賞。想著等回了京城,給爹孃,多照顧著點這家人。
此時,大門已經開啟,迎出來的就是已經花甲之間年的老金頭,見到賈赦,老金頭激動地熱淚盈眶俯身下拜,賈赦一把扶住了老金頭,道:“金叔快別這樣,起來話。”金大壯也忙上前扶起自己的爹爹。老金頭忙忙的迎了賈赦進了門。賈赦跟著老金頭往院子裡走去。
行至主院,賈赦抬腳進來主院,繞過照壁,賈赦見院子裡也是乾淨整潔,一根雜草也無,花木也照鼓很是繁榮。對老金頭道:“沒想到金叔將這祖宅照鼓如此之好,真是費心了。”“當年老爺將這祖宅交給老奴看管,那是對老奴多大的信任啊,老奴自當是用心照顧好這宅子裡的一物一什。”賈赦點點頭道:“有勞金叔了。”“老奴當不得大爺一聲有勞。”
主僕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著,便進了堂屋,堂屋的陳設和榮禧堂十分的相似,只是沒有那些個御賜的東西,倒顯得質樸大氣。賈赦坐在右邊一溜椅子的上首,老金頭便讓兒子將自己一家子都叫來見過大爺,一時間也是紛紛攘攘的。待到主僕都見過之後,劍舞上前稟道:“爺,行禮都已經歸置好了,床鋪也鋪好了,爺要不先休息一會兒。”
這句話到了賈赦心裡邊,賈赦這時感覺身體已經是快散了架了,忙忙的道:“那還不趕快服侍爺洗漱休息。”於是,一番洗漱後,賈赦在這金陵老宅睡鄰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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