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哥兒領著政哥兒在校場上『操』練著,因著沒有師傅在,一切都是暖哥兒了算。這次,暖哥兒可是打著將政哥兒練趴下的主意,他也好趁著政哥兒上不了學歇息些時候。誰讓每日間讀書讀得自己腦仁子疼。既然自己腦仁子疼,那這當弟弟的也不能就輕鬆了去,就讓他渾身都疼,方顯得尊敬兄長。給自己的歪心思找到了正當理由後,暖哥兒便理直氣壯的『操』練起政哥兒。
暖哥兒抬頭看了看日頭,日頭還不算盛,於是便命政哥兒先扎半個時辰的馬步。政哥兒聽了,差點沒趴到地上去,半個時辰的馬步啊,想想腿肚子都在轉筋了。暖哥兒也不理他,自己徑直襬了姿勢紮了馬步,便叫一旁的廝拿著懷錶看著時辰。政哥兒看著自己哥哥二話不,便紮起馬步,少不得硬著頭皮自己也紮起來馬步。只是還沒有一刻鐘,政哥兒便已是滿頭大汗,腿肚兒抽筋。帶著哭腔求著自己的哥哥:“哥哥啊,弟弟不行了,快趴地上了,就讓弟弟起來吧。”暖哥兒看著自己弟弟是真的撐不住了,便道:“你這身板啊,還是要多加練習啊。這樣可不行,有墜我們世家名聲啊。算了算了,循序漸進,你且起來,不過,也不能歇著,繞著校場跑圈吧,我扎多久馬步,你就跑多久,不許停。”政哥兒這次是真的哭了,這都算什麼事嘛。
暖哥兒繼續扎著他的馬步,臉不紅氣不喘的,也不去理政哥兒,政哥兒一遍『摸』著眼淚,一遍繞著校場跑,這一畝多地的校場,跑起來是會要人命的啊。當然,暖哥兒並不打算要淋弟的命。又站了兩刻鐘的馬步,便收了勢。見弟弟跑了還沒有一半多,過去將弟弟拎了回來。這時的政哥兒已是帽斜衣歪,滿臉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總之是黑一道的白一道。
暖哥兒看著自己弟弟的狼狽樣,很不義氣的捧腹大笑起來,就差笑的滿地打滾了。侍立在一旁的廝見到自家二爺這幅狼狽樣,雖不敢像大爺那般笑的肆無忌憚,硬忍著笑意,不住的抽搐。政哥兒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滑稽,於是看著這群毫無形象的人們,莫名其妙的站在那。待到暖哥兒笑夠了,便下了下一個任務,暖哥兒打量了一下政哥兒那可憐的身板,放棄了讓政哥兒學習騎馬『射』箭的課程。畢竟不是師傅,暖哥兒也沒個章程,隨著心思來的,既然學不了騎馬『射』箭,那原地拉弓總可以吧。於是乎,政哥兒的第三項課程新鮮出爐了:原地拉弓。政哥兒看著那厚重的弓已然是欲哭無淚了,任命的拿了起來,險些沒被弓拉到地上去,暖哥兒看著自己弟弟的熊樣,嘆了口氣,心道,政哥兒的這身子骨確實是要好好練啊。
好容易政哥兒總算是從校場上九死一生的回來了。男孩子就是男孩子,暖哥兒也不看看政哥兒現下是個什麼情形,就拉著弟弟去給母親請安去了。
一進門,暖哥兒歡快的叫了聲孃親,見孃親在東暖閣裡看著什麼單子,便也湊了過去,只稍見上面寫著金簪,戒指,豬,羊之類的東西,以為是哪家送來的禮單,也並沒有多加留意。
扭身便拉了身後有氣無力的政哥兒,命政哥兒給母親請安,政哥兒堪堪行了一禮,道:“給…給孃親…請安。”原本不打算理這兩個皮猴的史薇詫異的抬起頭來。這一抬頭,史薇便噗嗤一聲笑了,原是看到政哥兒那副狼狽相,實在是有礙觀瞻啊。史薇指著暖哥兒笑罵道:“也不知道收拾好了首位再來。瞧瞧你把弟弟欺負成什麼樣子了,也敢直接的就帶回來?”暖哥兒先前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聽母親一,再一瞅弟弟,也忍不住紅了臉笑道:“孃親,兒子這是為弟弟好,你沒見弟弟那熊樣,扎個馬步一刻鐘都不到就撐住了,拉個弓險些叫弓拉到地上了。咱們家怎麼能出這麼熊的男兒呢?”史薇聽後不覺得被氣笑了,她要不知道自家兒子心裡那些個九九,那還能叫當孃的,便指著暖哥兒道:“那也沒個一口吃成的胖子,你當年你師父也是一開始就如此教你的嗎?”“可那時候孩兒才五歲啊,如今弟弟都十一歲了,自然不能和當年孩兒相比啊。”史薇被懟的無話可,想著就由他們哥倆鬧去吧,總之,暖哥兒還是心疼他弟弟的,出不了打錯。
見暖哥兒拉著政哥兒準備告辭去榮禧堂,史薇趕忙叫道:“回來,去廂房梳洗了再去你祖母那,你這樣把弟弟領去,仔細你祖母錘你。”暖哥兒聽了,便領著政哥兒各自回去梳洗一番,臨走時還和史薇道:“祖母再不捶我呢。”史薇笑著搖搖頭,繼續看著她的禮單,看有什麼增減的。
其實,暖哥兒長得更像史薇一些,一對兒美豔的桃花眼,修長的眉『毛』淡化了那對桃花眼的媚態,倒更顯的英氣,高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嘴集合在一康的麥『色』的鵝蛋臉上,看起來賭是俊美瀟灑。而政哥兒長的卻是隨代善多些,滿月般的臉盤,杏眸劍眉,因著不常見日頭,所以顯得異常白皙,卻也是一臉的福氣像。想著這兩個兒子,史薇的心裡慢慢的思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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