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也和賈源了暖哥兒的婚事,賈源也極是滿意,遂遣人叫了代善到書房裡詳談關於給暖哥兒求取張家姑娘的章程。因著兩家規矩不同,少不得要一一溝通。賈源和代善也心知這個事不是一次就能定下來的。
不這邊賈家為暖哥兒相看姑娘,王家那邊也在為王家大姑娘相看人家了。因著這世家子弟皆早婚,所以才十一歲的王家大姑娘也到了相看的年紀了。王家卻是看上了賈家的暖哥兒,想來也是,賈家是國公府,就算降等襲爵到暖哥兒那也是二等鎮國將軍的爵,這爵位妥妥的是暖哥兒襲的,怎麼也比他們王家那都統制縣伯的爵位高啊,所謂高門嫁女,低門娶媳。這門親事怎麼看怎麼門當戶對。且兩家又有著親戚關係。
史薇並不知道自己的嫂子孃家竟然已經在算計自己的暖哥兒了,因著前世的記憶,史薇早就把這個看不上眼的王氏安排給了政哥兒這個倒黴蛋了。所以搜尋家世相當的姑娘時完全沒有將她考慮進去。
所以史薇一心盤算著去舅舅家怎麼提想要求娶張家姐兒的事,已然考慮不了其他了。這一日,代善和史薇兩口子給舅舅家寫了拜帖,是想去看望舅舅舅母。雖是不年不節的去拜望似是有些不妥,可是自己兒子的婚事最大,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索性,張家舅舅對自己的外甥還是很滿意的,不多時便回帖同意了夫妻兩的拜訪。
史薇得知可以前往,心裡有是激動,有是忐忑,激動的是自己的兒子就要有媳婦了,忐忑的是真怕張家回一口回絕了,這就難辦了。史薇如今已然將張氏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了,再不做他想的。
夫妻倆合計了一整晚,各自懷著複雜的心情睡去。卻不曾想張氏已然給自己哥哥通了氣。
次日一早,代善夫妻便早早起身,收拾停當,這一日,史薇特特的穿了件絳紫色的百合纏枝褙子,下系一條緋紅色百褶裙,又讓蜜蠟給梳了個鵝膽心髻,簪著金累絲鑲玉嵌寶簪,並一個累絲金鳳步搖,看起來端莊又不失俏麗。轉身便見代善也是隆重打扮,恍若那年他們剛剛成婚第二日時的光景。心下微笑,道:“怎麼,便是你去娶親嗎?”代善也笑道:“實實是比當年我娶親還要緊張啊。”二人笑了一番,心下略略安定。
方用了早膳,分別去給老爺太太請了安,便收拾了一車的禮物往張府去了。
車上二人皆無話,神色凝重,似是如臨大擔待到到了張府,門子早早的開了門迎著。二人在二門處分開,代善去書房拜見自家舅舅,而史薇便去內院拜見舅母。兩人相視一笑,便分開走去。
代善進了書房,便見書房裡不但坐著自己的舅舅,竟擁擁擠擠的坐著一屋子。代善看著這黑壓壓一屋子的人,腦子先是一懵,什麼情況這是?這是要三堂會審嗎?不帶多想,代善先行給自己舅舅行了禮,方又見過自己的幾個表兄弟,然後那些個表侄子們上來紛紛見過自己這個表叔。一番見禮也是熙熙攘攘,熱熱鬧鬧,誰讓自己舅舅家人丁興旺如此啊。這更堅定了代善要給敏姐兒再填個弟弟或者妹妹的想法,瞅瞅這一屋子的人,將來指不定怎麼欺負暖哥兒呢。
在代善的思緒逐漸跑偏的時候,被張家舅灸問話及時的拉了回來,“怎麼不見暖哥兒那個臭子?”代善心下腹誹道,給他親怎麼能帶著他啊,只是這時的代善已經想不到為什麼只問暖哥兒,而不問政哥兒了。便回答道:“暖哥兒如今在和武師傅學習,故今日前來拜訪並未帶他。”當然現在是暖哥兒怎麼好怎麼誇,哪怕是把他誇成一朵花呢。張家舅俱點頭道:“光學武可不行,一介武夫可是魯莽,想當年你父親那可是出了名的儒將,能文能武。你就差多了。可不能縱著暖哥兒比你還不如。”代善聽著,心下大汗,果然是文人看不起武夫啊。
代善已下定決心,今回去就讓暖哥兒和政哥兒一起學習四書五經,當然武藝也不能放下。從此暖哥兒開始了暗無日的學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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