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恢複一片靜謐,褚北鶴被揍的臉上沒留下半分痕跡,一切好像不曾發生過。
當晚,趕著晚飯的飯點,薑淮進了門。
神色如常,彷彿他今天隻是去上了個班。
薑栩栩卻是看著他,視線不自主看向他的右手。
收回視線,半晌又看一眼。
薑淮忍不住問她,“我手裡有什麼嗎?”
薑栩栩抿了抿唇,忽然問他,
“你去見褚北鶴了嗎?”
這話一出,薑淮視線下意識掃過一旁的薑溯和薑瀚。
薑溯第一個表態,
“淮哥!我什麼都沒說!”
薑瀚也道,“也不是我說的。”
薑栩栩自然不是聽誰說的,她隻是,看到薑淮手指尖有很淡的金光。
那是褚北鶴的金光。
想到自己突然回來,薑淮都沒有多問什麼,這其實已經說明瞭答案。
她的哥哥,雖然相認不過一年,她卻清楚地知道,他很疼她。
這就夠了。
沒有追問薑淮具體找褚北鶴說了什麼,薑栩栩在薑家又待了兩天,便叫上椒圖。
他們準備回京市去了。
聽說她這就要回去,聞人慼慼都覺得不理解,
“幹什麼這麼著急回去?不回去都行啊。”
她給她的“教導”她是一點沒放在心上啊。
這種時候,就要多晾晾人。
晾他個十年八年的。
薑栩栩看著她,隻道,
“我回去不是為了他。”
她說,
“汙濁的事情還沒處理完,被汙濁侵染的鮫人一族的族人還在等待結果。”
周其實當初既然找了她,她不可能一直把他們丟在遊萱的診所不管不顧。
兩天時間,放下她心裡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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