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只是推測而已。”
躺椅上的聶行遠翻了一個白眼，連連擺手，接著說道：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那小娘們既然都被傷到那種程度了。
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那人肯定不會讓她活著回到御寵師協會的。
不然這件事暴露以後，面對他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所以我覺得，當時要麼是那人的御寵全部被殺，要麼可能還剩下幾隻還活著。
但估計也離死不遠，無法繼續戰鬥。
慌亂之下，居然沒看出那小娘們已經傷得不輕，他自己倒是先落荒而逃了。”
聽完聶行遠的解釋以後，張少陽臉上的喜意逐漸淡去。
皺著眉頭在原地來回轉了幾圈，一咬牙說道：
“幹了！”
“哦？你現在不怕了？”
聶行遠有些意外，他本來還覺得以張少陽的性格，就算是得知了這件事以後，還是會猶豫很久。
說不定還會強行拉上他一起去調查。
沒想到居然這麼幹脆地就決定下來，完全和他以往的風格截然不同。
張少陽撇了撇嘴，說道：
“怕還是有一點怕的，不過我想就算他御寵還沒死絕，但就這麼短的時間，肯定還沒恢復過來。
大不了我小心一點，見到情況不對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我就不信他還敢追過來。”
聽了這話，聶行遠微微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最開始他之所以在聽到張少陽接受任務後出現那種反應，完全是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前後兩次都沒有把那人馭使一百隻御寵的事給說出來，張少陽不知道，他自己還能不清楚？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但凡那人的幽影蒼狼還能有一隻站著，柳素音就不可能活到現在。
按照柳素音冷冽手辣的性格，那一百隻幽影蒼狼只怕至少死了九十隻以上，其他的估計也只剩最後一口氣了。
對於御寵師而言，御寵戰死，就等於同印刻在魂位上的契約崩碎，連帶著魂位也會受到影響。
雖然不知道擁有一百個魂位的人到底會有多少主魂位，多少副魂位。
但就算那死掉的全是副魂位上的御寵，也足夠那人喝一壺的了。
聶行遠猜想，這估計也是柳素音敢於讓一個御寵只是戰兵級的菜鳥御寵師去找人的原因。
一念至此，聶行遠瞥了一眼還在擺弄玄甲龜的郝駿，呶了呶嘴，對著張少陽說道：
“唔...既然這樣，那你把他也算上。”
聽到這話，張少陽不禁滿頭黑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