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你都敢答應?你小子是不是瘋了!”
當張少陽從御寵師協會回到訓練館後,便把答應接受任務的事說了出來。
誰知他剛一說完,聶行遠就從躺椅上跳了起來,一副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蠢事的表情。
就連在一旁擺弄玄甲龜的郝駿聽到這話後,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斷地點頭附和。
張少陽無奈地聳聳肩,說道:
“她不給我徽章,我能怎麼辦?”
說起這個,張少陽也是深感無力。
原本他當時只是隨口一問,沒打算接受任務的,準備等到柳素音的御寵恢復以後再比一次。
結果因為柳素音的一句“下次再比,你覺得你就能贏嗎”給弄得心裡非常沒底,當場又猶豫起來。
想想也是,這次測試,作為御寵師的兩人都沒出手,只是讓兩隻御寵自主作戰。
可即使是這樣,也只是勉強戰成平局。
若是下一次有了柳素音指揮,想要取勝,恐怕更加困難。
思來想去,張少陽最終還是捏著鼻子答應接受任務。
這時候,張少陽頓了一下,看了看正翻著白眼的聶行遠,無所謂地說道:
“再說了只是找人,又不是直接讓我動手,我有什麼不敢的?”
“找人?我看到時候別是我和這個只知道玩王八的傻子來找你吧?”
聶行遠冷笑著瞥了一眼一臉懵逼的郝駿,又躺回到躺椅上去。
斜著眼看著張少陽,說道:
“你忘了我上次告訴你的,那天夜裡那個小娘們受了重傷的事了?”
“這和這個任務有什麼關係?”張少陽狐疑道。
“也沒多大的關係。”聶行遠挖了挖鼻孔,彈出一坨不明物,毫不在意地說道,“就怕某些人遇見正主的時候會恨自己沒多長兩條腿。”
聽到這話,張少陽瞬間明白過來,眼睛一瞪,結結巴巴地說道:
“不...不會吧,你...你不會是在給我開玩笑吧?”
見到張少陽這副吃驚的模樣,聶行遠嘴角高高勾起,斜睨著眼,說道:
“平時你和我鬥嘴的聰明勁兒都哪去了?這麼明顯的事,你居然都沒看出來。
莫不是那天夜裡被那小娘們給凍傻了吧?”
張少陽的大腦此時已經陷入了混沌狀態,完全聽不進聶行遠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來,呆呆地說道:
“那天夜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再給我說一遍。”
當即,聶行遠把那夜馭使暗鴉潛入柳素音房間發生的事又說了一遍。
比起上一次,這一次說得要更多一些。
只不過還是免不了刪減一些細節。
說完之後,聶行遠看了看已經從呆滯狀態進入到沉思狀態的張少陽,接著說道:
“你想一想,如果不是那條街上有什麼能吸引到她的地方,她堂堂一個御寵師協會的副會長怎麼會在那種時間出現在那裡?”
聽到這話,張少陽瞬間就想了起來,那天晚上柳素音似乎檢查了一下被丁丁一分為二的那個人。
當時他還在疑惑,人都死了有什麼好看的。
難道她柳素音不僅是御寵師協會的副會長,還兼職做著驗屍的活計。
如今看來,柳素音或許正是因為追蹤那人才去到那條街上的,連帶著薛俊可能也是柳素音的目標。
這一點想通之後,再結合學員失蹤事件一聯絡。
張少陽頓時反應過來,那人八成就是失蹤的學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