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挺起,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朝張少陽狂噴起來:
“你是有病還是腦子被門擠了,是眼睛瞎了還是認知失常,居然契約一隻彩尾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浪費糧食!”
說著說著,不禁老淚縱橫。
帶著濃濃哀愁地嘆息了一聲,才極為不捨地放開丁丁,讓它重新迴歸張少陽的懷抱。
重新團聚“兩父子”頓時相擁而泣,場面一時間感人肺腑,催人淚下。
可怪老頭看了,卻更加心痛,失魂落魄地朝門外走去。
不料,張少陽的聲音再次響起。
“死老頭,你做了這麼喪盡天良的事,不會就準備一走了之吧。”
“你想怎麼樣?”
停下腳步,怪老頭回過頭眉頭一挑,悶聲說道。
見自己佔據了道德的至高點,張少陽立馬來了精神,捧著丁丁站了起來,朝著桌子呶了呶嘴巴,說道:
“其他的先不說,這張桌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現在他們不在了,這東西就是我唯一的念想。
現在因為你的緣故,桌子被損壞了,這賬該怎麼算,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聞言,怪老頭沉默了一會兒,在張少陽帶著點點期待的逼視中,緩緩開口道:
“要不...你當我幹孫子,我做你幹爺爺,這樣你就有...”
話沒說完,就被張少陽口沫橫飛地給打斷了。
“滾你大爺的,佔便宜佔到我身上來了?實話告訴你,你必須得賠我精神損失費,沒有這個數,咱倆沒完!”
怪老頭看了看張少陽比出的五根手指,挖了挖耳朵,說道:
“錢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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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少陽又要開噴,怪老頭趕緊接著說道:
“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是御寵師嗎?是不是打算參加御寵師大賽?知道外面是在幹什麼嗎?”
聞言,連續點了兩下腦袋的張少陽不禁疑惑地往屋外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見此,怪老頭眼底生出一絲竊喜,挺起胸膛,傲然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聶行遠,巨巖城智尊訓練館的館主,曾教出過很多御寵師,都在御寵師大賽上取得過相當不錯的成績。
這次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招收這一屆御寵師大賽的學員。”
說著,偷偷瞟了一眼張少陽,等著他主動開口。
誰知道張少陽卻是不為所動,仍是一臉平靜。
怪老頭只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
“看在桌子的份上,學雜費我就不收你的,你只需要繳納一點點食宿費就行。”
“等等。”
張少陽急忙叫停,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怪老頭,說道:
“我有答應過要去你那裡訓練嗎?還至尊訓練館,聽名字就很浮誇,恐怕實際上也不怎麼樣。”
說著,上下打量了聶行遠一眼,眼裡漸漸露出了輕視。
聽了這話,聶行遠當即臉色漲紅,氣得鬍子都立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