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沈楊已經拒絕了時晴的三次拍攝了。給的理由都是肚子疼、不舒服,腦袋疼,不在狀態。
呂姐憤憤地說:“他怎麼不說他闌尾炎呢?這樣就可以去做手術了!”
時晴捂嘴偷笑:“呂姐,你這樣有點兒惡毒了。”
呂姐捂著肚子冷哼道:“像這樣的男人,就該這麼惡毒,他不就是仗著他是男一嘛!就敢這樣的罪你!我還聽說,他在導演跟前說你壞話,說那劇組裡的照片就是你提前洩露出去的,先給自己蹭一波熱度,然後再成功洗白,這樣所有人都會覺得你很無辜。”
時晴的神情複雜起來:“他都這麼說了?”
呂姐說:“是啊!你現在還覺得我剛才的話惡毒嗎?”
時晴說:“不不不,不惡毒了,可以再比剛才惡毒十倍。”
呂姐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我覺得,沈楊應該也沒那個智商啊!整人的思維那麼縝密,這哪裡像他那樣一個胸無點墨的男人可以想出來的,倒像是後面有'舞文弄墨'的高手。”
時晴也精明起來:“你是說影薇?”
呂姐說:“別看那個小妮子,現在是不鬧騰了,但憑我對人性的直覺,我覺得她不會輕易放手,這背後使么蛾子的人搞不好就會是影薇。”
時晴:“我也覺得是影薇。可是奈何現在找不到什麼證據。”
呂姐嘆了口氣,摸了摸肚子,語氣也變柔和起來:“那就先靜觀其變吧。”
時晴點點頭:“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
沈楊還是不願意和時晴一起拍戲,這明裡暗裡的意思就是,時晴不專業,一場吻戲,值得小題大作嗎?而且她那樣伸張,分明就是壞了大家的感情,有譁眾取寵之嫌!
時晴氣得腮幫子上的肌肉抖了三抖:“譁眾取寵?他真的是這麼說的!我好好地陪他拍一個吻戲,他不遵守演員的職業素養,故意在拍戲時張大嘴巴,企圖吮吸我的舌頭,對我的心理造成了困擾,我申訴不成,還被倒潑一瓢冷水,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許栩嘆了一口氣,替時晴按摩著脖子。時晴剛才才拍完一出武打戲。
“早知這樣,時晴姐,你幹嘛那麼倔強!給他親親不就完了嗎?而且,沈楊長得還挺帥,你……不吃虧!”
時晴陡然陰沉著臉看向許栩,許栩按摩的手停了下來。
時晴一本正經地說:“許栩,人不可以時時刻刻都退縮的,如果我退縮一次,讓別人知道了,我是那種可以隨便降低底線的人,那麼以後隨便誰都可以騎到我頭上了。”
許栩的眼光暗淡了一下,她的心裡像被扎進了一根刺,整個人像被扔進了三九臘月天的冰窖裡,冰得她瑟瑟發抖。
許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接住這句話的,只知道她雙眼無神,全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了,說:“好吧,時晴姐。如果你堅持的話,我也沒意見。”一會兒後,她故作輕鬆的轉換了話題,“時晴姐,我馬上要去做音樂了,也算是圓了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時晴說:“做音樂?是和你上次見面的那個汪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