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升降梯的瞬間,陸硯璟就已經恢復了正常。
南知言抬頭看了一眼,的確一切正常,彷彿剛才在升降梯裡的那個人,不是陸硯璟一般。
那條掉落的項鍊,也重新被他撿了起來,握在了手心。
“您這是要,做什麼?”
陸硯璟同樣看向了陸逞身後的軍隊,問了一句。
“沒什麼,恰好帶著他們來這邊訓練,想到你也在這兒,過來看看。”
“怎麼樣?見到他了嗎?”
隨意解釋了一句,陸逞就轉移了話題。
但帶著軍隊出現在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單純來看陸硯璟的吧。
倒像是來抓陸硯璟的。
心裡這麼想著,南知言卻只是站在一旁,聽著兩人對話。
“嗯。”
陸硯璟點了點頭,除此之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對陸逞的行為,也似乎毫不在意。
“那就好。”
陸逞也沒有多問,只是以訓練軍隊為理由,轉身就要走。
只是走時,不知道是不是南知言的錯覺,陸逞似乎看了她好幾眼。
陸逞很不喜歡她,南知言是清楚的,而且是,從一開始就不喜歡。
所以南知言對於陸逞竟然同意把她和南知行送到陸硯璟身邊,覺得有些奇怪。
“少爺,您剛才,沒事吧?”
陸逞走後,南知言才試探性地問了陸硯璟一句。
“沒事,這幾天沒休息好。”
聽見南知言的詢問,陸硯璟眼神微閃,但還是簡單找了個理由。
回去的路上,南知言依舊在思考文德話裡的意思,結合陸硯璟聽見這番話後產生的異常,南知言總覺得有些不安。
好像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正在脫離她的掌控。
三年前,南知言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她找回陸硯璟之後的事。
那時她和陸硯璟以及南知行都傷的太重,她昏迷了半個月,醒來就聽說陸硯璟被烏爾拉夫公爵送去了霍頓星進行隔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