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起身,卻又被南榮拉住了褲腳。
“父親,那我母親呢,她去哪兒了?”
聽見這句話,南文齊眼底快速閃過一絲不耐。
“阿榮,你總得做出點兒什麼,才能讓我有理由,把你母親接回來吧。”
南文齊低聲說了一句,就毫不留情,轉身上了樓。
只留下還趴在地上的南榮,眼神陰鷙,他一定要做點兒什麼,讓父親知道,他才是最適合成為繼承人的那個。
而另一頭,稀裡糊塗跟著南知言上了樓的南知行,表情還是有些迷惑。
都怪他太笨了,有時候父親和姐姐說的話,他都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剛才父親看上去,似乎沒有生氣,但好像又有些不滿,南知行不太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這副表情。
明明以往,他和南榮一發生矛盾,那個狗東西只要一告狀,父親就會不分青紅皂白地罰他。
他還以為今天對待他姐也是一樣的,但父親竟然沒有罰他。
“姐,是我太笨了,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南知行有些失落,他也不知道,明明是和南知言同一個孃胎裡出來的,除了長相相似,他和南知言其他方面卻大不相同。
他好像,天生就比他姐蠢很多,從小就是這樣。
南知言停下了回屋的腳步,聽見這句話,有些複雜地看了南知行一眼。
“你不笨,阿行,只是,這些東西,並不是你擅長的而已。”
南知言輕聲安慰了一句,語氣並不那麼溫柔,卻還是讓南知行瞬間開心了起來。
“真的嗎?姐,我不笨嗎?”
“嗯。”
聽著南知行再度詢問,南知言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看見南知言點頭,南知行笑了起來,對南知言的話深信不疑,他姐都說了,他不笨。
轉頭開開心心回到了臥室,卻沒注意到,身後南知言越來越複雜的目光。
幸好你並不聰明,看著南知行的背影,南知言低聲呢喃了一句。
在這個家裡甚至在這個世界,太過聰明,從來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該慶幸,今天是南榮,而不是,南知行。
南知言剛準備抬腳回自己的房間,轉過頭,卻又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上來的南文齊。
“父親。”
南知言唇角微抿,低聲叫了一聲人。
“領政大人那件事,迪文可立了大功,公爵對他很是器重,阿言,你功不可沒,明天帶你弟弟去看看你們的母親吧。”
幸好南知言提前提醒了他,若是真在這時候跟文家扯上交集,恐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這句話,南文齊心情頗好,腳步一轉,沒等南知言回答,就走進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南知言眼神微閃,即便也是早有預料,但真的來臨的那一刻,南知言心頭的枷鎖還是微微鬆動。
她已經快不記得了,上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了。
(PS:老婆們,我說的話真的是零人在意嗎?太憂桑了,再再再友情提醒一下,請別用上帝視角去看待每一個人,我們知道渣爹不是好東西知道他對女主和媽媽不好,但是別人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女主媽媽被藏起來了,外人眼裡就是渣爹把生病的媽媽送去療養院隔離治療了而已(就連私生子母子都不知道)。弟弟雖然蠢,但是聽話啊,也不是啥都往外說的,他們也沒有套弟弟話的動機,弟弟也不會無緣無故跑去跟他們講自己家的情況哈。打個比方,你有一個看起來很開朗活潑的朋友,她父親看起來對她也很好,而你這個朋友也從來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會想著突然去調查她家裡,懷疑她爸對她不好嗎?調查是要有動機的哈,在女主情緒很穩定沒有任何不對勁的情況下,沒有人會突然去調查女主和她家裡哈。而且我說的權利更迭是指政權哈,在公學內,他們的權利的確是大於一切的,但是他們所有人都還沒有正式進入議會從他們父母手裡接過所有權柄,現在他們是處在一個集權的過程,比如你要成為領導者,總要有讓人心服口服的能力和功績吧,他們有一定的權柄,但這個權柄也是正在掌權的家族和父母授予他們的,所以他們並不是無所不能的哈,女主父親好歹也是議會高官,男主爹的直系下屬,調查他等於間接在調查男主家,打男主父親的臉,不然女主也不會那麼忌憚渣爹,這麼久都沒找到母親的位置了,甚至要拐著彎借別的事情來間接調查渣爹了。至於整個故事的細節邏輯完整性,作者的確是不能保證的哈,難免會有錯漏,也請寶子們見諒。有點兒囉嗦了,但看見很多寶寶有疑問,所以還是在這兒解釋兩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