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東看向陸洲道:“師弟若是走了,我這烏紗帽也戴到頭了。”
陸洲笑眯眯地道:“烏紗帽不就是戴在頭上的嗎?”
淳于東:……
他竟有些無法反駁……
“放心,就憑你這性子,這官當到頭是遲早的事兒。”
陸洲說罷,挑眉看向夏侯堂,淡聲道:“至於夏侯太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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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聲,“就算國師治不了你,你也命不久矣。”
“國師治不了你,我卻能治得了你。”
楚斯寒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這才牽著陸笙率先轉身往山下走。
陸洲看了藍衣一眼,對上官殿低聲道:“我們走。”
“表哥,告辭!”
上官殿剛朝淳于東拱手辭別,就被陸洲拉著離開了。
“唔——”
幾人的身影剛消失,淳于東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直接出掌,將夏侯堂擊飛出去。
夏侯堂撞到洞口上,又掉了下來。
他捂著胸口,唇角又鮮血流出,目光卻不敢置信地看向淳于東。
“淳于大人,您——這是何意?”
淳于東面無表情地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開口:“膽敢將小心思算到本座身上,你膽子真是不小。”
夏侯堂心下一驚,急忙否認道:“大人說的什麼,小人聽不懂!”
“你會聽不懂?”
青衣冷哼,“想讓我主人替你對付陸洲,你想得美!”
別的不說,他主人對這個小師弟,可是好得很。
不然,當年也不會冒著被雷劈死的舉動將藍衣救下了。
可惜,陸洲那貨不識抬舉,還總是和自家主人對著幹,惹人討厭得很。
這夏侯堂也是倒黴,竟踩到他主人的底線,拍他一掌都算輕的了。
“大人,難道小人所言不對?”
夏侯堂不服氣地反駁道:“放他們離開,陸洲他們肯定會出賣您的,還有楚斯寒,他可是丞相的外甥。”
“這你大可放心,我一定會沒事兒的。”
淳于東信誓旦旦地說罷,再次俯視著他道:“至於你和太子,那就說不定了。”
夏侯堂瞪大眼睛,“大人這話是何意?”
莫非,淳于東和楚斯寒他們是一夥的?
可是,看陸洲對他地態度,可不像是一夥的態度啊。
“他雖然不承認自己是淳于大人的師弟,但心裡還是把淳于大人當成自己的師兄,而且,淳于大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幫過你們。”
藍衣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是淡淡的。
夏侯堂卻一臉茫然,不太明白他說的是何意。
“蠢貨,這都聽不懂。”
青衣冷笑,“從你們找上我主人,讓主人幫你篡位一事開始,你們的計劃就已經失敗了。”
夏侯堂聽到這兒,還是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