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冷笑,“既然沒有,那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無聊嘛。”
淳于東將手中的摺扇甩開,輕扇兩下,笑容依舊地道:“我在這凡間呆了也有數十年,幾乎十年如一日,太無趣了。”
“您可知,因為您的一句無趣,有可能會落個生靈塗炭的下場?”
楚斯寒目光嚴肅地看著他,冷聲開口。
“生靈塗炭而已。”
淳于東不屑一笑,抬眸看著他道:“再說了,後果好與不好,都與本座無關。”
他只體驗參與過程的快樂,至於其他的,都無所謂。
“別跟他廢話。”
陸洲對楚斯寒道:“國師應該已經通知陛下,這件事我們不必再管。”
夏侯堂聞言臉色大變。
他如今才剛與這具軀體融合,若是又死一次,只怕真的會魂飛魄散。
看來,太子已經無望登記,而國師又對他懷恨在心,他不能再回京城了。
但是,也不能讓這群人就這麼離開!
他眼珠子轉了轉,急忙對淳于東道:“大人,就這麼讓他們離開的話,您的知府之位只怕也不保啊!”
淳于東微微挑眉,沉吟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要不……你上?”
夏侯堂:……
他要是能打得過那幾人,他還指望他?
藍衣面無表情地瞥了夏侯堂一眼,眸底閃過一抹殺氣。
敢挑撥離間的人,都該死!
“徒兒。”
陸洲喊了一聲。
陸笙會意,她站了出來,看向夏侯堂淡笑著問:“打得過我,我便讓國師放你一馬。”
夏侯堂沒見過陸笙,卻也從太子那兒聽說過關於她的事蹟。
而且……
若她是之前三王爺的徒弟也就罷了,現在得知,此三王爺已非彼三王爺,他哪裡還敢魯莽應戰?
“哼!”
青衣不屑地冷哼一聲,“連一個黃毛丫頭都對付不了,丟人。”
夏侯堂臉色很是難看,卻又不敢懟回去。
因為青衣說得不錯,他就是不敢。
淳于東無視兩人的對話,而是打量著陸笙。
好一會兒,他才恍然大悟道:“難怪覺得熟悉。”
陸笙方才對他說話的語氣和表情,可不就和陸洲對他說話的表情一模一樣嗎?
不過……
師弟怎麼會收一個女娃為徒?而且還是一個凡人女娃。
“打不打?”
陸洲淡聲道:“不打我們可走了。”
“可是,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