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舒夏立馬激動得辯解:“剛才看見你要跪在我身邊時,我就...我就...想起那一茬,然後就想跟你說......”
“說什麼?”蘇語月一副貓戲老鼠的樣子,好整以暇的等著舒夏說下去。
“就想跟你說.....”遲疑了下,舒夏打商量般的看著蘇語月,說:“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發火。”
“視情況而定,你該知道一般情況下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哦。”聽了這話,舒夏立馬放下了大半顆心,畢竟與早前在女生寢室偷窺她相比,性質完全沒有可比性。猶豫了下,才開口說:“我想起那一茬後,手不自覺就伸到你膝下,就想和你說,你這一跪,能不能等到咱們將來特定的時候再跪啊!比如結婚時。”
聽舒夏說完,蘇語月都顧不上其他,盡顧著發愣了。然後在舒夏惴惴不安的眼神下,冷著臉別過頭去。
“唉...不是,你這是什麼表情啊?”蘇語月的反應舒夏是做夢都想不到,就像是正激情熱烈之時突然冷場了,哪怕蘇語月啐自己一口都屬於正常啊,怎麼就冷臉別過去了呢?這讓舒夏完全摸不著頭腦。
在舒夏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說錯什麼話時,蘇語月再次別過頭來,看了眼已經沒什麼事情的舒夏,平淡的說:“你剛才想對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嗯,就這樣。”
“就這樣?”這回輪到舒夏發愣了。
“嗯,就這樣。”
蘇語月看著發愣中的舒夏,卻是展顏輕笑,在你規劃的未來裡有我,就夠了,至於其他,都不重要。
“哦”愣愣地看著蘇語月笑容的舒夏只來得及輕嗯一聲,一種特殊的刺激感又充斥自己的鼻腔內,然後又是一長串的打噴嚏聲音響徹整個花園,
“你剛才不是有好一會沒打噴嚏了嗎?怎麼現在又突然開始了呢?”顧不上其他的蘇語月手忙腳輪的幫舒夏擦拭臉上肆意流淌的淚液,一邊連連詢問舒夏:“你不是說你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不停的打噴嚏嗎?到底是什麼原因啊?”
緩了好一會,靠在蘇語月肩膀上的舒夏卻是呵呵的笑起來了,只是笑聲難聽得就跟禿鷲見了腐肉一樣,好不容易等他喘勻氣了,卻聽見舒夏對蘇語月說:“語月啊,我要說是你妹妹在背地裡罵我,所以我才這樣,你信不信。”
“都這樣了你還沒個正形,汙衊我妹妹你就那麼順心啊?”
“我就是這麼一說,不過,打一早上見著她我就沒得好過。”
“你還胡說,還不快說是因為什麼原因,當心你自個兒打噴嚏打出毛病來。”
“原因很簡單,也顯而易見。”舒夏這下子倒是笑得很燦爛,看著蘇語月詫異的目光,舒夏這才說:“你就沒發現我離得你近些,我就很少繼續打噴嚏嗎?”
“你是說我的衣服?”瞧得舒夏點點頭表示確切無疑之後,蘇語月也想起來究竟是因為什麼了,“外婆給我做的衣服都是經過特殊熏製的,不僅具有安神鎮靜,還有驅除蚊蟲的功效,所以,你的鼻腔裡跑進小蟲子了?”
“應該是,開始還沒察覺,後來才發覺鼻腔內有東西的在動,所以...唉,你先別跑啊,又不會傳染...啊啾....”
沒等舒夏說完話,蘇語月就已經跑進花園裡了,隱隱約約自裡邊傳出蘇語月沒好氣的聲音:“傳染你個大頭鬼,都這樣了還嬉皮笑臉的,什麼時候你才能.....”
於是舒夏又開始沒完沒了的開始打噴嚏。
與此同時,正在蘇家後花園裡的老太太和蘇晴月也已經把修剪下來的花枝用花瓶插好,因為突然出現一個叫做舒夏且欺負自己孫女的男生,祖孫兩人因此沒少費口水的。
“晴月,來,幫奶奶拿著這些花瓶,你三叔小院那些該撤換下來了。”
“嗯。”拿著花瓶跟在老太太身後蘇晴月連忙跟上,每個星期老太太都要給三叔小院裡的房間備上一些鮮花,雖然家裡邊天天打掃,但老太太總覺得那裡沒有生氣,說有些鮮花也好聚攏些人氣。
“奶奶,你想我姐姐嗎?”正埋頭跟在老太太身後的蘇晴月,突然低沉沉的開口。
步伐已經有些蹣跚的老太太隨之停下腳步來,回過身,伸著枯瘦的手溫柔的在蘇晴月的臉上摸撫著,有些傷感的呢喃著:“想啊,一想到那個可憐的孩子,奶奶就恨不得以身相受,甚至奶奶都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見著你姐姐,所以,晴月啊,這人啊,一生能夠平安喜樂就是最大的幸福。”
“奶奶...晴月知道了。”
“好好好...”隨著老太太餘音的逐漸散亂,蘇晴月的心情忽的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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