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歲歲”和“朝朝”相對,強調了戰爭的頻繁和生活的枯燥。又加以“復”和“與”字,把四個邊塞特有的事物聯絡起來,使人感覺這種單調的生活無盡無窮,其中自然透出了怨情。”沈夢瑤柔聲解釋道。
“不是以雪來為題嗎?怎麼扯到別的了?”月舒祈越聽越迷。
“這你都不懂。”宋清漪鄙夷的說道。
“你懂?”
“我也不懂。”宋清漪嘻嘻一笑。
“...那你還說。”月舒祈有些無語。
“我就說,怎麼樣?”
“不怎麼。”
月舒祈的這句話直接噎到了宋清漪。
宋清漪一副欲說又不說的樣子,月舒祈竟覺得有些可愛?
“題雖為雪,但內容不為,這才是作詩的最好點。”月舒窈溫然的說道。
冉星宇聽言,卻是微挑了下眉。
這是在誇他了?想到這,冉星宇只覺得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
“秋月,為大王爺倒酒。”月舒窈輕聲道。
“是,小姐。”秋月應了一句,便為冉星宇倒了一杯酒。
也許是緊張的原因,秋月的手有些抖。
冉星宇接過那杯青梅酒,微微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雖然他的表面這麼平靜,但內心卻有些豐富。
這酒,醇香可口,只微微一小口,便能嚐到它的奧妙,饒是他品嚐過許多酒,都覺得這是他喝過最好的酒了。
“如何?”宋清漪眼巴巴的問了一句。
她也想喝,嗚嗚嗚。
“好。”冉星宇回道。
好...?就一個字?
幸好眾人都知道冉星宇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能說好,那自然是好的了。
“來吧,遊戲繼續!”宋清漪說道,“將軍這次一定要抽中我!我已經準備好詩了!”
“我盡力。”月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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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琴聲便又開始響起。
冉星宇不慌不忙的將髮帶傳給了沈夢瑤,沈夢瑤接過髮帶立馬傳給了月舒塵,月舒塵接過,倒是停頓了幾秒,之後才傳向了柳惜昭。
柳惜昭接過髮帶,突然琴聲中斷,柳惜昭有些無奈。
就在他無奈不到三秒的時候,琴聲重新又響了起來。
“柳兄弟,傻看著幹嘛,傳過來啊!”宋清漪急得站了起來。
要不是中間隔了沈卿卿,宋清漪估計都會把那個髮帶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