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相笙把那幾株毒草順便搜刮了後,顧相溟擰眉,問:“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相笙聳聳肩,“搞垮罪樓是主要,這些個只是順帶。”
這幾棵破草確實是順帶回去給寒情的而已。
清晨。
把自己身上的痕跡全部裹在衣袍下的墨寒皺眉看著書案。
他過去拿起那多出來的瓶子,從裡邊倒出顆藥丸,眸色微沉。
想了片刻,他服下藥丸,而此時,日剎敲門,將熱乎的早飯端了進來。
聲音低啞,略顯冷漠:“姑爺請用。”
墨寒從容走過去,平靜的問:“可以出去了?”
日剎點頭,“宮主吩咐屬下與月剎暗中跟隨。”
墨寒垂下眼簾,日剎則是不留下怕他多想,退出廂房。
典雅廂房內的白袍公子輕皺了下眉,輕攪冒著熱氣的粥,舉止優雅,別有一番大家風範。
但這份閒適優雅的畫面沒維持多久,因為,白驚羽又跑過來了。
入目便是豐盛精緻的早點,他心痛的看著墨寒:“同是人,為何差別就這麼大?”
他隨便在街上買了幾個肉包子匆匆幾口,他在溫暖的廂房享用精緻早點偏生還不怎麼吃。
難道這就是身份地位的差距?他不服!
但抱怨歸抱怨,白驚羽在對待事情上還是很認真的,他說:“得到訊息,京城外邊的罪樓被人動了。”
墨寒放下勺子,示意他繼續是說下去。
“樓裡派人去探查過,差點就被發現,那端掉罪樓的團伙很是謹慎,罪樓的高手頗多被活抓。”
白驚羽頓了頓,問道:“居然有人比我們先一步動罪樓,你怎麼看?”
墨寒微沉默後,才問道:“那夥人有無驚動京城百姓?”
白驚羽搖頭,“他們在半夜行動,不可能驚動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