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會兒後,顧相溟點了點頭,同意與相笙合作。
相笙見此,嘴角勾起,與他一同回到了石門前,她在某處按了下凸起的石塊,石門便緩慢的開啟。
顧相溟看著相笙的操作,一臉沉思。
她對裡面的情況很是熟悉?
羅剎門的手伸得還真是長!
一路上無驚無險,就是有守衛阻攔,也被相笙一個令牌幾句話糊弄過去。
待無人之時,顧相溟忍不住,問:“來過?”
相笙搖頭,晃了晃手中的令牌,答:“第一次來。”
顧相溟擰眉,這般熟悉的樣子根本不像是第一次過來,反而像內部的人一般。
相笙聳聳肩,自己的主業就是偷竊,要是沒有點眼力膽力,沒有點交際藝術,她還怎麼混?
但這些,她都不能,也不會向顧相溟解釋。
進入內部,相笙與顧相溟皆是躲在暗處,掃視那些個被雁國朝廷通緝的窮兇極惡之徒。
相笙帶著顧相溟溜達了圈後,就想把人遣走,但某人卻留了下來,為此,不悅的撇了撇嘴。
任憑她怎麼說怎麼勸,連帶著連他手下會慌張都給搬出來了。
可是顧相溟卻毫不在意的用‘軍規’給回了過來,壓根兒不肯走。
“顧少將軍,我就直說了吧,我是要去搞事情,搞出動靜你再帶人來就錯失良機了呀。”
聽到相笙一副我為你好的建議,顧相溟微搖頭,道:“嗯,但沒關係。”
這罪樓拿下是遲早的問題,若是被他搞出動靜,也正好用來訓練手下的心性。
畢竟,京城不比邊疆,必須謹言慎行,就是小小一句錯話都可能把自己陷入死衚衕。
若是連罪樓都撼動不了,他們又有何能力為將軍府,為笙兒保駕護航。
見顧相溟像個鐵板似的油鹽不進,相笙無奈了,只好道:“那走吧。”
邊說,指尖微動,顧相溟身後出現了個暗門。
顧相溟眸色沉了沉,原來這後邊真的有吸引他的東西。
而相笙有點想想上前揍人,一直礙著她路,關鍵是她為了避免引起罪樓的警惕,不好上前跟人動手。
穿過暗門,就是個寬敞明亮的房間,顧相溟很是上道,三兩下就把裡邊的人給扭斷了脖子,完全沒有給相笙表現的機會。
相笙嘆息一聲,掃視整個房間,走到梳妝檯那邊,拉出抽屜,翻著裡邊的瓶瓶罐罐。
終於,她拿出來個玉石制的盒子,開啟看了眼,眯了眯眼睛。
果然在這裡。
顧相溟則是一直注意房間裡的擺設。
生長在陰暗角落的毒草,勾心引魂的香味兒,熱烈顯眼的帳幔服飾。
很明顯,這是個女人住的房間,還是個擅長用毒的女人。可他剛剛做掉的卻是個男子,那般說來,這個房間的主人並未回來。
似是看懂顧相溟冷冽外表下的想法,相笙輕輕把盒子合起,道:“這個房間的主人就是這罪樓樓主毒菲兒,好像還是江湖已逝毒娘子的徒弟。”
她好笑的看著顧相溟變得沉重的臉色,頓了頓才道:“她現在可不在雁國,而是在無心樓本部,你大可放心。”
‘雪蠶’可是還在奇行宮的呢,她怎麼可能會回來呢?
聞言,顧相溟明顯緩下沉重的心。
毒菲兒往邊疆井水投毒,乃至邊疆一城百姓失去半數有多,更是毒死若干兵士。
他雖對此人恨不得抽筋扒皮,但卻清楚與她對上可能導致手下因毒死傷慘重。
所以在找到與其抗衡的辦法之前,他斷不能拿手下的性命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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