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而是偏偏要讓你瘋掉?殺你可比他們佈置這麼多陷進簡單多了。"趙銘竹橫了我一眼。
"很明顯,他們是在報復我,他們把我折磨成瘋子,豈不是比殺了我更殘忍?"我自以為是地道。
"別人吃飽了撐著,你成瘋子了,他們有什麼好處。他們要真那麼恨你,難道讓你瘋掉比把你親手殺了,然後分屍、肢解更解恨?"趙銘竹一臉鄙夷:"顯然是後者更解恨一點吧?"
"其實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可是一直沒想通。"我道:"對了,趙隊,你覺得那個嚴隊長和沈玉有沒有問題?"
"現在還不好說。"趙銘竹搖了搖頭:"沈玉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大,這妮子是個典型的笑面虎,不過她父母是政府雙職工,底子很乾淨。
那個嚴隊長倒是有點可能,但現在也不能胡亂猜測,就拿你在醫院說要叫他幫你證明的事情來講,證據還太不充分。換位思考一下,畢竟他還很年輕前途無量。你都已經被送進精神病院了,他如果還說自己和你一起經歷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也得跟著你一起進去嗎?"
"嗯!"我點了點頭。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否則今天下午我一接收張博華的命令就會去找嚴隊長麻煩。
我們趕到精神療養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
當時張怡寒正在特服病房裡呼呼大睡。門口有兩名武警在站崗,我們想進去看看張怡寒,好話說了一籮筐,他們始終無動於衷。
後來我和趙銘竹只好悻悻然打道回府。
趙銘竹直接回辦公室睡覺去了,而我則是去離公安廳比較近的第二人民醫院陪我媽。我在公安廳外面的一個夜市攤上烤了幾根玉米提著,本來是想給我媽做宵夜的,卻救了我媽一命。
按道理說,守著我媽的還是嚴隊長手下的杜輝和餘旭,可當我朝病房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兩個人全都不在。
我馬上意識到有些不對,趕緊大步衝進病房。我一推開房門就看見一名骨瘦如柴的醫生正舉刀朝我媽的脖子砍去。
"住手!"我一聲大吼就把手上的兩根玉米砸向了那個醫生,那醫生側身一躲,轉身就跑。
本來我還沒認出這個醫生是誰,可當他飛身從病房窗戶躍出去的時候,我一下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那個捅張怡寒的神經病。
"站住!"我趕緊朝視窗衝了過去。可當我衝到視窗一看時,這才發現這特麼是七樓。
當時我一下就傻眼了,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神經病從七樓一路沿著掛在外面牆上的空調跳到一樓的綠化帶裡。
他落地之後,抬頭對我露出了一臉地陰笑,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藐視我不敢跳下去追他似的。事實上,我確實不敢跳,也沒必要跳。
最終,他對我笑了一下後,轉身朝綠化帶中部的一片小樹林走去。
不過,就在他剛鑽進小樹林,馬上就發出一聲慘叫一下倒飛回來。
"啊......"我清楚地看見他的身體在空中畫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落地之時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緊接著,我就看見一個鐵塔一般的身影從小樹林裡一搖一晃地走了過來。
但見他疾步走到那個瘦骨如柴的男子跟前,淡淡地說了一句:"俺在林子裡等你半夜了,你咋不早點來,害俺被蚊子咬死了。"
李大逵說完,抓著那人雙腿倒提起來朝地上就是一陣猛砸。左一下,右一下......那畫面好像經常在動畫片裡出現,真人版的還真特麼是頭一次見到。
"臥槽......傻大個兒,你特麼別再砸了,我還要他活著有用的!"我一反應過來趕緊大聲叫道。
傻大個兒還是很聽話的,聽我那麼一說他馬上就不砸了,不過他卻把他丟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了一腳。
尼瑪,不就是害你被蚊子咬了幾下嗎,至於那麼大火嗎?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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